“程银祥。”
“年龄?住地?”
“42岁,住云黄市两路镇思河村。”
“知道为什么抓你不?”
“不知道,我都40多岁了,老老实实开我的药店,能有什么事?除了放火,我啥也没干”
面对侦查员们强大的政治攻势,程银祥眼睛半睁半闭,表面上竭力显示出一副泰然和委屈的样子。
以为案发时自己不在现场有证人为由,态度十分顽固,拒不承认“鬼村”疑案与他有任何牵连关系。
久攻不下,审讯人员决定点他一下,看他醒不醒:
“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出示周亚琴前夫照片)
“谁呀,这个人我认识的,生前是我的要好朋友。”
“那么,你知道他是如何死亡的吗?”
“生病而死啊!”
“据我们的调查,若兰前夫的死好像与你有关?你有何解释?”
面对侦查员的提问,程银祥故意瞅着眼,矢口否认。
他不仅不作交待,反而一再追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跟这个案子有关?
在他看来,警察问他这些事情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后来,他又提出要求,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不再回答任何问题。
这是以攻为守,目的是想验证一下警方是否真的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
审讯程银祥的工作一时陷入僵局,丝毫没有进展。
面对审讯,程银祥或者保持沉默不吐一言,或者自我吹嘘乱引话题。
这样,专案组从程银祥嘴里得不到任何东西。与此同时,程银祥开始拒绝进食,整个人已饿得体力不支。
对程银祥的突审异常艰难。
程银祥一脸苦笑,在微笑中,他的脸色越发显得苍白神情疲倦不堪。
他的眼皮勉强睁开一道缝,似乎只要一分钟不问话,他立刻就睡去,头在脖子上摇来摇去嘴巴微张,但却一言不发。
由于拒不进食,程银祥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
指挥部不得不一方面保持程银祥生命的延续,另一方面包租一个病房为他专门配备医师诊治、安排民警保安轮换看守监护。
若干天后,审讯继续进行。
程银祥戴着手铐,仰头挺腰坐靠在椅子上。他脸色灰白,却带着轻蔑的笑意。
一望就知他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老油条,抱定了“只要不开口,神仙也气走”的对策,打算顽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