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江在山上打死山麂的子弹,应该遗留在山上,一定是韦正德枪里打出的;韦正德的遗体还未火化,他的双手做火药痕迹鉴定就可以知道韦正德并未开枪,所以你们必须构陷战波。”
可是刑警队看到韦正德握枪倒地,做了弹道痕迹鉴定就认定韦正德自杀。
还有,你们俩做亲子鉴定也是证据,只要逻辑通了,就能找到很多证据。”
高翔扭头向门外,严肃地说道,“韦江,出来。”
只见门被推开,走进一个黑影,正是韦江,手里拿着一把弩,对准高翔。
“杀人灭口吗?我的兄弟陈龙剑已经全部知道了,来之前,我告诉他了。进门的时候,战医生不开灯,我就感觉有问题,韦江过来是要庆祝的吧?你不必对我有敌意,我是来帮助你们,而不是害你们的。”高翔平静地说到。
“快放下,儿子,我们是正义的复仇,我们不是杀人狂。”战小云大喊,急得快要哭了。
韦江将弩扔掉,颓然坐在一张椅子上。
“孔子说,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以直报怨而不是以德报怨。
当然,宽恕很高尚,但是,复仇不但是中华文明的传统,也是世界公认的人类合情合理的行为。你们不必愧疚,该愧疚的是害你们的人,你们知道吗?
战英死前,吩咐说如果被人杀了,不要去追究,这就是他的愧疚。
当然,怨及家人,过了些,也就一个叶攀,黑道分子,死不足惜,你们也是为民除害。
我告诉你们,韦河没事,我事先已经将那些药换了,韦河现在由黄云在照看着。
所以战波也不会有事。我刚才怕你们非要杀了他们才骗你们韦河死了。现在,我知道你们并不是嗜杀的人。
这事到此为止,你们都跟我去天楚,在那当小学老师吧。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在回云黄的路上,就已经决定要凭自己的良知来处理问题。”
“高翔你说的没错,我去问战英当时的情况的时候,战英跟我说了是应该是叶巍做的案,战英被胁迫做了伪证,他感觉到我不会放过他们,你信吗?
我把绳套套在他头上的时候,他不惊慌也没有反抗。我把他们一个个除掉的时候,心里无比的开心,我每天都笑,这一段时间,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韦江却说:“大哥,我们做得这么隐秘,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我们是母子的?我们难道露出破绽了吗?”
“推理而已,只有你才有条件做这几个案子,一直到昨晚你的确露出破绽了,让我坚信我的判断,当晚果断将那些药换成水。”
“我昨晚连酒都不敢喝,我跟你在一起,特别小心。”
“韦河说你结婚,应该跟妈说,你说已经说了,韦河证实其实你没有说,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已经跟你的亲妈说了,对吧,也只有不拘小节、不囿世俗的战医生才会答应,你的养母怕是不会同意你的婚事。
还有,兰草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你们家怎么能有两个孩子?韦正德是警察,他更不可能违反计划生育。
韦河的回答解了迷,她说,我们家上个户口还不容易吗。拾养的孩子只需要上个户口而已,不违反纪律。
整个事件中,我有三件事不能理解,还请赐教。”高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