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经过了那一夜之后,此女在自己面前却总是一副小女人姿态。
隐约之间,凌凡也觉得此女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上和对待别人的态度上那是一个大相径庭。用一句话来概括“在自己面前是绵羊,在别人面前是豺狼!”
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凌凡来到了大堂外主家停尸的地方,围着停尸的门板走了一圈,随后他的目光被尸体面前供桌上的插香的白瓷大碗给吸引了。
这倒不是说白瓷大碗特殊,在农村里,但凡家里死了人的,抱着能省则省的心态,一般都是随便在厨房找个白瓷大碗充当香炉。
白瓷大碗本身不特殊,让凌凡感到意外的是插在白瓷大碗之中,刚刚吃饭前点燃的五根香出现了变化。
这五炷香插在白瓷大碗里还没有燃尽就给熄灭了,而且按照长度高低排列,呈现出三长两短。
此刻,林雨黎教训完老王头也在里屋走了进来,看到凌凡对着供桌上的白瓷大碗发呆,自己也看了一眼,随后“咦”了一声:“奇怪哎!我们俩同时上了五炷香,一顿饭后,为什么我上的那五炷香燃烧殆尽了?你上的那五炷香最后全灭了?”
凌凡闻言回过神来,在林雨黎耳畔小声道:“因为你我身份不同,你是凡人,而我是修仙者。修仙者师法天地,上五炷香敬天地五方,天地五方神灵能够感应得到。你一个冒牌道士,上的那五炷香,谁也不敬,等于是上了个寂寞。自然是能燃尽。我的没有燃尽,那是因为天地五方神灵不受。”
林雨黎扑闪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不受?难道是你的面子不够大,天地五方神灵懒得理你?”
凌凡闻言,挠头苦笑:“跟我面子有什么关系?我上五炷香敬天地五方,祈求的是天地五方神灵保佑死者顺利投胎,而天地五方神灵不受,那只能说明死者有问题。”
言归正传,凌凡将目光再次转移到了身旁这具尸体上。
在摆放尸体门板一侧的地上还跪着三位中年妇女,面貌看起来有些相像。
这三位妇女对于凌凡的存在并不在意,三位轮流哭丧,喊叫声那是一个惊天动地,凄凄惨惨。但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喊了半天眼泪也不见流一滴。
陪同凌凡进来的吴家当家人吴有发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尴尬,指着三位妇女道:“这三位都是我妹妹,老妈妈的三个女儿。嫁出去之后,和老妈妈不怎么往来,感情也就淡了,哭不出来,你也别见怪。”
凌凡摆了摆手:“我要检查尸体,你将大堂所有人全部请出去。”
吴有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出面将大堂里面的人全部请出去了。顷刻间,屋内只剩下了凌凡和林雨黎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