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对付，也比程楠风这个贱人强。说起来，杨牧天总是我们仙界古族之人，即使到时候我们与杨牧天有矛盾，那也是同族内部的矛盾，倒也没什么。”

玫瑰楼主练红拂说到此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出口道：“对付程楠风这件事不急于一时。此人在蛾皇宫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先将这个凌凡的底细调查出来。等确认这个凌凡真是杨牧天的人，我们再和他谈合作不迟。甚至到时候我们可以联合十二楼主，一起劝谏，不但要废掉程楠风还要废掉杨牧天，省得这些臭男人天天骑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

“红拂妹妹想得周到……”

当下，菊花楼主黄蝶舞与玫瑰楼主练红拂在密室中商议对策，丝毫没有察觉到凌凡就躲在一旁的虚空中，施展阴阳遁身游太虚的手段窃听。

其实就算不窃听，凌凡也能猜出这二女打得什么花花肠子，肯定是要借助杨牧天对付程楠风的，最后等到二人两败俱伤，再出手一起收拾。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黑吃黑的事件，在相柳界十多万年的时光中，类似的事情常有发生。

十二楼主在过去也没少干过这种事，真正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对于凌凡来说，玫瑰楼主与菊花楼主算计深刻，但是她们漏算了一点 ，凌凡本身并非杨牧天的人。

“启禀两位楼主，珍妃，惠妃正在楼外求见！”

待到玫瑰楼主，菊花楼主回到阁楼中，立刻就有一位女弟子走进来禀报。

“说曹操，曹操就到。程楠风虽然没有亲自来，却派手下的珍妃，惠妃前来，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凌凡站在一旁，听到这个消息，表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有一阵心惊肉跳。

其实凌凡一早就很清楚，程楠风对于自己不会善罢甘休的，当初在虚无之界，程楠风在凌凡的同门雨无晴手中吃了大亏，回来之后，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打听自己的底细。

只是这三年以来，凌凡混在储秀宫的囚犯中低调再低调，一直没有被程楠风注意到。

直到最近，菊花楼主将凌凡以“秀男”的身份征召入宫，一下子引起了程楠风的注意，这会儿便派手下的两位妃子前来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