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不是太奇葩了,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去做事的,是不是觉得这种东西很奇怪?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一种非常幸福的感觉,那种幸福的感觉来的如此的凶猛。
感觉到有种非常温柔的甜蜜,我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足够强大的,足够强悍的,能征服所有的一切。
但是只要是自己生病的时候,没想到自己如此的虚弱,尤其的也需要得到别人的关怀和照顾。
按照正常来说他不介意,说真的,不介意冷水月留下来陪伴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软了吗?难道自己真的会心软吗?为什么每次骂了她之后,她那个委屈可怜楚楚的小表情,居然内心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那种依依不舍……
哎哟喂呀,冷水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到底是冷水月怎么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不明的情况,难道最近的过程中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的天都这种东西不发生的话,那岂不是很尴尬,怎么做怎么想都不可能严重就发生了,而且这种东西你不管怎么做自己的主宰这一切吧?
叶靖北大脑昏沉沉的思考的这些问题,他真的对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把握。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东西,触摸到他的额头上。
我的天哪,这个女人在做什么,这女人赶快做手,她居然用一块毛巾轻轻的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面。
我的天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葩的,但是,觉得动作很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要把自己吓醒了一样的,感觉她动作那么温柔,那么幸福舒服,那么美好。
冷水月这个时候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了一种感觉,她觉得应该帮助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孤独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孤独两个字来形容这个男人,她总觉得他有太多的一种责任心去帮助他。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的一直在拒绝自己,就算生病的时候也拒绝自己。
没必要表现出这么好吧,没有必要表现出这么连这种东西都不舍不得吧,真的没有必要,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
叶靖北这个时候真的忘了拒绝,按照这种情况来说,他一般来说都会拒绝对方的一个好意,他不允许对方去考虑自己。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拒绝了自己的内心的一个冲动,他接受了冷水月的这份邀请。
“这个人是不是被烧坏脑袋了天哪怎么办呢?这个男人真的知道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东西,这身边这么热的头这么疼居然还能这么无理取闹,真的搞不懂的男人是怎么想的,如果知道他又要生病了要发病了,那么到时候老太太又要惩罚我了,因为这要是我的我的天哪,我晚上还得吃着好饭呢,别用这种方式对待我好不好?我这东西已经够绝了……”
冷水月看着这个眼前的叶靖北,已经变得非常郁闷的抱怨到,他其实锁住自己的东西,当然不单单是为了帮助他,对他有更多的这种照顾。
更多的也是不想让自己在这过程中为老太太所惩罚,那老太太这个样子你不知道,老太太如果知道最发生这种事情。
如果不帮助叶靖北的话,那我又得又得一段家庭风波了。
就是他已经进入最大的能力,已经尽到最大责任,小心翼翼的把这个男人的铺盖直接盖在他身上。
所以她不要受到任何一个伤害,这种情况就只能做到这一点。
这种东西还能做到什么样情况,所以可能做不到很多问题了,这不管怎么样能拿到的东西,这点东西能不能可以尽量去做到。
但是要把自己表现出100%的完全优越感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有这样的保证,自己不是任何人的离谱,最难做的东西,也尽量去帮助他。
所以有些不能帮助到的东西,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你头好烫啊,我的天哪,你现在要不叫医生过来,我又不是专业的医生,你只能要我的命啊,我现在只能用最劳累的方法给你物理降温带的东西能不能降下来,这东西跟我真的没有太大关系,我是听你的注意了,如果温度在半个小时之内再不降下来的话,那我肯定得叫医生了!”
冷水月一边在小声的抱怨着一边,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做到这种东西了,也只能做到这种东西,这种东西已经做到极致了。
可是她现在马上跑去找一个药,到了书柜里面去寻找一下,终于寻找了一瓶阿莫西林。
幸亏还有一个阿莫西林,阿莫西林是消炎的药,难道正常情况下如果吃上两粒的话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而且这个时候是现在目前要做的是迅速的把这个热度被降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