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月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而且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因为这个事情对对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确确实实自己做了一个很愚蠢的事情,而且羞辱了对方。
不管了,这个事情只能登之后的时候再去解释,再去沟通再去弥补了,现在不管天塌下来自己必须得去看一眼,也许自己真的很自私。
但是在感情上面的事情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去,有任何一次的大方,也许自己的感情早就已经明明白白的给到了叶靖北。
不管是对方,可能会对自己的这样行为觉得根本就不怀满意,或者自己真的是一种很支持的样子。
但是呢,莫津帆把自己关在这个车子里面,脸上是冷冰冰的,迟迟没有开车,但是带着一种意味你在和自己赌气,通过车窗看着这个女人急匆匆的跑进了医院里面,那个样子有很多匆忙,有很多害怕,但是有很多要逃避自己的感觉。
对呀,自己怎么会平常也不一样了,就应该毫不犹豫的直接拽拽的,直接开的车子就上了高速公路,管的女人会发生什么事情,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但是为何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偏偏的不知道所措,而且偏偏的不愿开车离开,而且偏偏的愿意等候这个女人,偏偏的愿意跟着女人一起去看待这个风险。
当他正在找到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的时候,突然看到木架桌面上遗留了一串钥匙,自己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一个理由,有个借口留下来了。
自己居然如同少男一般的高兴。
此时此刻,他再也没有任何理由,他听从内心的一种呼唤,听觉的内心的一个诉求,拿着这个钥匙关上车门,毫不犹豫的大不留心的朝医院里面走去。
医院的味道非常熟悉,那种消毒水的味道在这空气中迷茫着,很多死亡和一种病痛的折磨。
冷水月越走越快,基本就是个小跑的样子,完全是直接冲上去,好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自己爷爷。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而且看到母亲两个之后,突然之间失去了接听电话的勇气,因为如果母亲这个时候打来的话,就意味着爷爷可能会发生些意外,自己没有任何勇气。
恰好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来电是叶靖北的,哪怕对方对自己发任何一段脾气都没有关系的,至少不会让自己带来一种失去的一种害怕消息。
手死死的拽着这个手机,自己没有任何一次的接听,而且以更快的速度直接朝着大厅跑的去,电梯外面的一群人红色数字还是显示在3。
不行,冷水月再也等不下去了,干脆直接冲上去楼梯,一口气直接跑到了28楼。
就如同跟着生命在赛跑一样,心里一边在跑一边在祈求爷爷,无论如何再等等,等等,再见最后一面。
但是这个地方好像根本是没有停息下来的意图,不停的在响着。
这个样意义上更加恐惧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母亲这么不停的拨打这个电话,冷水月根本就不敢想,也不敢去接,只有等待进爷爷那一刻的时候才会尘埃落定。
爷爷住在28楼的一个高危病房里面,自己已经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气喘吁吁的,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眼睛热泪盈眶,并不因为这个脚步停歇下来,以更快的速度直接冲向病房。
冷水月看到亲戚们都站在了病房门口外,冷水月会很大力气才直接冲了进去,甚至根本就不听到对方的有任何一次劝说,这脑袋里只剩下要看爷爷这两个字。
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紧紧的拦住了自己,好像对自己冲进去有很多的隐忍和一种不忍心。
“冷水月不要再去了,爷爷已经走了。”
这几个字如雷轰顶亮轰炸在冷水月的脑袋里面,这些事情完全让自己失去了知觉,难道自己在这样快速的速度里面很迟的一步,到底发生了什么?
母亲的那个电话真的一语成浊。
冷水月不顾一切的冲我进去,这个是个高危病房,一切都是那么白色的,所有的都是白色,就连挡在爷爷身上的那一块床单也是白色的,如此的耀眼,难道这真的就结束了吗?
老人安安静静的带着一片的祥和躺着,似乎真的已经经历过人生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