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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婆子进到院子时,芸乐正坐在独属于李春妮的木制躺椅上,微眯着着眼,一派享受的模样。
赵婆子登时便气怒不已,她疾步走近,怒吼道:“死丫头,你给我滚起来!”
芸乐缓缓的睁开眸子,扶着椅背坐起,面无表情的道:“奶回来的还真是时候,我正等你呢。”
“我们老李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无媒苟合,攀炎附势,还教唆外人对付亲奶……”
“停!”芸乐轻轻抬手,制止了赵婆子聒噪的行经,“我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是来问问,我娘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所为?”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犯了错,你娘那个贱妇,就该接受惩戒!”
赵婆子说的信誓旦旦,满嘴白沫乱溅,却未曾注意道,躺椅边缘坐着那少女,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又幽深。
“借口倒是找的冠冕堂皇,可惜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娘动手,你更不该对圆圆那么小的孩子都动手。”
芸乐说着猛地站起身,用李春妮的素银簪子抵住赵婆子的脖颈,只轻轻一用力,便划破了一层皮。
丝丝缕缕的血迹渗出,赵婆子只觉脖颈间一阵刺痛,她一瞬间便被吓懵了,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晌,察觉到脖颈间冰冷的簪子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才试探着鼓起勇气劝道:“二丫,你可别冲动,我可是你爹的亲娘,你的亲奶奶。”
“亲奶奶?”芸乐拿起簪子再次抵住她的脸,眼里划过一丝讥讽,“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呢。”
“是,我脸皮厚,二丫,看在你死去的爹的的份上,便饶我这次吧。”
赵婆子一边讨饶,一边退开了几步,成功避开了簪子。
下一瞬,她弯腰捡起一根胳膊那么粗的木棍,猛地便朝着芸乐抡了过去,“死丫头,还敢威胁我,看我不打死你。”
芸乐冷冷看着她,然后抬脚轻轻一踢,木棍从赵婆子手中便飞了出去。
赵婆子只觉虎口发麻,她惊愕的很,这死丫头的力气何时变得这般大了?
她心里怕得很,嘴上却不饶人,“死丫头,你可别嚣张,你二叔快回来了,我定要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这不是还没回来吗?”芸乐缓步走近,淡淡瞥她一眼,“我今日便是过来找你算账的。”
话音未落,芸乐一脚便将赵婆子踹倒在地,冷冷道:“坏事做尽,你可有想过会遭报应?”
赵婆子胸口闷闷的疼,芸乐那一脚用的力气实在大,她一时气虚,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赵婆子既惊既怒,咳的厉害,“我们大焱国律法在上,所有人都以孝当先,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话音未落,芸乐一脚便将赵婆子踹倒在地,冷冷道:“坏事做尽,你可有想过会遭报应?”
赵婆子胸口闷闷的疼,芸乐那一脚用的力气实在大,她一时气虚,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赵婆子既惊既怒,咳的厉害,“我们大焱国律法在上,所有人都以孝当先,你居然敢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