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歪着脑袋看他，“什么是刷牙？”

小纯：……

到底是地洞里来的，还真是什么都不懂。

要不是沈凉川亲口交待过，他才懒得管她。

叹了口气，他拿起自己的杯子和牙刷，接好温水，往牙刷上挤好了牙膏，然后对苏珞说：“我给你演示一遍，你看清楚，我只演示一遍。”

苏珞重重点头，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他边刷牙，边对苏珞说：“这是为了口腔的清洁，每天早晚都要刷一次牙，你记住，不刷牙就不给你饭吃，这是你的川哥说的。”

苏珞一直被囚禁在地洞里，牙齿看起来不太干净，不过她以前没有刷过一次牙，牙齿倒是没有完全坏死掉光，而且长得还挺整齐。

看着小纯刷完了牙，苏珞学着他的样子，拿起自己的那根粉红色牙刷，先含了一口水，吐出，然后用牙刷反复的刷牙齿。

她刷完一遍，小纯又往她的牙刷上挤了牙膏，说：“再刷一遍。”

她不急不恼，乖乖照办。

总共刷了三次牙，她的牙齿总算白了一点点，只是上面附着很多黑黑的东西。

“那是牙结石。”小纯说，“可怜，估计你的川哥会带你去看牙医。”

“牙医是什么？”

“牙医就是牙科的医生，可以帮你清洁牙结石，这样就能保证你的口腔健康。”

小纯最讨厌看牙医，他撇着嘴说：“牙医都好凶。”

苏珞打了个冷颤，“那我不去。”

“不去可不行，沈凉川可见不得你那一口黑牙。”

“……”

因为小纯的话，苏珞不禁紧张起来，吃饭都不香了。

饭后，她在小纯的帮助下，熟悉了一下公寓里的东西。

这是一间复式公寓，上下两层，楼上只有一间阁楼和一间书房，她现在就住在阁楼里，楼下是沈凉川和小纯的房间，还有厨房、卫生间、宽敞明亮的客厅，以及有一张大圆桌的饭厅。

她最喜欢的就是客厅了，有软软的很舒服的大沙发，墙上还有一个黑黑的大平板，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摇控器控制，上面就可以映出很多人很多吃的还能听到声音。

小纯说那个平板是电视，是人类用来消遣的东西。

她迷上了电视，窝在沙发里看了一整天，还尝试着自己用摇控器换频道。

除了这些，小纯还教她如何用卫生间的马桶、淋浴，一天的时间，她学了很多，小纯教她的，她基本上都记住了。

夜里十点钟。

沈凉川下班回来。

用钥匙开了门，他才把门推开，脚都还没有迈进屋，一个人影扑过来钻到他怀里，手臂还紧紧搂着他的腰。

他僵硬如石。

垂眸瞥了一眼埋在他胸膛上的毛绒绒的脑袋，他咳嗽两声，伸手推开了苏珞。

苏珞乖巧地看着他，声音甜甜的说：“川哥，我好想你啊。”

“……”

“川哥，我会看电视了。”

“……”是个人都会看电视好么。

“我还学会用马桶了，我吃饭前刷过牙了，都是小纯教我的。”

沈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