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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珞几乎是被沈凉川连拖带拽，押送犯人似的拖进牙科门诊的。

“给她彻底洗洗牙，抛个光，顺便做个美白。”话说完，男人将她推给一个穿白大卦的小护士。

小护士让她张嘴，她十分紧张，一只手揪着沈凉川的衣角，小声求他，让他带自己离开这里。

“别怕，张嘴，我看看你的牙。”小护士声音很温柔。

她试探性地张开嘴，小护士被她那一口黑牙惊着了，“你这是多久没洗过牙了。”

苏珞：“……”估算至少二十年。

小护士认为她的口腔问题非常严重，把她带到最权威的牙医面前。

牙医检查过她的牙齿，很严肃地说：“洗的时候可能会有不适感，极大可能出血。”

“疼吗？”

“会有一点不适感。”

苏珞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她发现这里并不像小纯说的那么恐怖，小护士说话有礼貌又很温柔，牙医虽然严肃，但一点都不凶。

她按照牙医的指示躺到椅子上，牙医一番准备之后，开始用仪器给她洗牙。

正如牙医所言，不疼，但会有不适感，而且流了不少血。

苏珞一直张大嘴巴，腮帮子又酸又胀，下巴都僵了。

她坚持了快两个小时，洗牙终于结束了。

厚厚的牙结石被清理的很干净，牙医帮她的牙齿表现抛光，她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光溜溜的。

“美白产品有多种选择……”牙医对等在一旁已经一脸不耐烦的沈凉川说。

沈凉川无所谓的摆摆手，“随便哪一种都行。”

牙医所说的美白产品有多种选择，指的是有多种价位的选择，奈何沈凉川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还说哪一种都行。

他果断给苏珞拿了最贵的美白牙贴，告诉苏珞使用方法后，他让小护士结算一下账单。

沈凉川早就等得有些烦燥了，准备付了钱就走人，谁知小护士递给他的账单，一共三千九百八十块。

“什么东西这么贵？”他挑眉，不悦地睨着小护士。

小护士眼睛微微眯起，带着温和的笑意说：“洗牙不贵的，贵的是美白产品。”

“……”

“医生推荐的这种美白牙贴有奇效，而且这一盒可以用一个月，一盒用完，牙齿就能白很多了，我就是用这种美白牙贴的。”小护士边说边摘下口罩，冲沈凉川咧嘴一笑。

她那口牙的确又白又整齐。

“行，就这个吧。”

沈凉川不想计较钱的事了，毕竟是他主动带苏珞来这里的。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向小护士。

小护士把口罩重新戴好，接住他递上的卡，他却没松手。

她轻轻把卡往自己跟前拽了拽，没拽动。

沈凉川的手指像粘在卡片上一样，她用了一点力气，卡仍然抽不出来。

“那个……先生？”

沈凉川‘咳咳’两声，终于松开手，任由小护士拿走了他的卡。

三千九百八十块……

他一定是脑抽了，才带苏珞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