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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珞摇头，坚持道：“我不会走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沈凉川捏了捏眉心，“你就是不肯听话是不是？”

“是。”

“……”

“别耽搁时间了，要行动就尽快。”钟旭催促道。

沈凉川无奈地看了苏珞一眼，随后示意钟旭跟上他。

两人走在前面，带领着几十号人快速而有序地往回走。

不多时，他们走出这条通道，来到有岔路口的管道尽头。

沈凉川回头看着苏珞，“你现在去车上还来得及。”

“我不，我要跟着你。”

沈凉川拗不过她，懒得再劝。

苏珞跟在沈凉川的身后，一只手小心翼翼抓着男人的衣角，管道面积有限，并排只能容下两个人。

沈凉川和钟旭走在最前面，苏珞跟一个年轻的武装队员紧跟在他们之后。

走了很久，仍没到尽头，不过越往前走，越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

这味道沈凉川再熟悉不过，是变形兽身上的臭味，除此之外，空气中还夹杂着腐臭味。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掩住口鼻。

地下管道中十分闷热，氧气也越来越稀薄，加上空气这般污浊，有人难以忍受蹲下去哇哇的吐。

这下子，又给管道中增添了一丝刺鼻的气味。

苏珞满头大汗，额头和鬓角的头发都汗湿了。

“太臭了，臭得受不了了。”后面有人发起一声牢骚。

钟旭脚步怔住，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大部队，没好气地说：“坚持不住的可以出去。”

话音落下，除他和沈凉川还有苏珞之外，其他人全部掉头，井条有序地往回走。

“你们……”

“队长，对不起了，这里实在太臭，而且又热又难受，兄弟们都快吐了。”

钟旭：……

“难道不能等天亮以后再来吗？”

钟旭脑怒不已，“你认为那三个女孩等得到天亮吗？”

队员都不说话了。

钟旭知道今晚的行动指望不上他们，大手一挥任由他们去了，但就刚刚发生的事情，回去以后这几十个新人全部要受处分，一个都跑不了。

“现在的新人，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沈凉川揶揄一句，然后继续往通道深处走。

钟旭跟上他，冷冷一笑，“这批新人确实不行，太怂了，简直就像群娘们，一点血性都没有。”

“你形容的十分贴切。”

苏珞一直沉默着。

空气中的腐臭味越发浓烈了，她感觉变形兽应该就在前面不远。

她伸手拽了拽沈凉川，低声道：“小心一点。”

沈凉川‘嗯’了声，脚步一点点放慢。

瞥了一眼钟旭带在身上的武器，他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我觉得这东西比你身上的银制弹枪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