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淡淡道：“张家是怎么瓦解的，汪家就会怎么瓦解。”

自负又自信的汪家，发现自己所信仰的，突然崩塌了，该会多么痛苦。

“事情走到这一步，你能找到敌人就已经很出色了，在九门年轻的一代里，你和解家的小孩最是有能力，其中我是最看好你的。”

无邪打断他道：“你要是以前这样夸我 我还会高兴几天，现在，晚了。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出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成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不是必须的，我想我不会去做。”

张副官：“你不说，我也想的到，这是很难的事情。你是怎么计划的？一定能成功吗？或许，我们难以翻盘，不是我怀疑你，只是九门这么多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就你的计划能百分百胜率？”

无邪冷漠的的看着他，也尝了尝他们饭店的茶，贵的跟抢钱一样，难喝。最后呼噜灌两口，心中暗想：妈的，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还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张家人怎么会出现这么个怂货。

不知道是明白了自己无趣的话还是怎么了，他也默默的喝了杯茶。

突然他道：“你刚刚的表情很奇怪。”

这生硬的转移话题。

“我好像见过，有一个人的情绪也是这样的……我好像知道是谁了。你刚刚说，汪家扳倒后族长就能出来了，是真的假的？”

刚刚的情绪是学小哥的表情。学小哥的表情在外吓唬人。也常学习他的动作，有时候做的几乎能和小哥达成一致。当然，不包括速度。

无邪出声问他，“你知不知道这次守门的应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