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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这回楚向晚是真的怕了。

“小祖宗咧，我这就给你擦身子。”

她一边因为自己谄媚的语气而起了鸡皮疙瘩，一边动手去解开顾星辰身上的这一身病号服。

刚看到顾星辰的身上密密麻麻，密布的全部都是被针线缝合的伤口之后，楚向晚猛地后退了两步。

她的大脑疯狂地在冲击着一些什么东西，触及到她的敏感神经，正在猛烈涣散。

“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不过就是伤口看着有些吓人而已。”

楚向晚现在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唇色甚至比顾星辰还要苍白了。

“这叫大惊小怪？你仔细数数，你身上的伤口有多少，这口子划得……至少都有七厘米深吧。”

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她光是看着就疼得心肝儿颤，那要是这些伤口全部都出现在身上的话，岂不是更加……

楚向晚疯狂地摇了摇头，迅速的把这个念头给脑海里面消除掉。

“原来你也看得出来，我身上的口子划的很深，那你对我的愧疚是不是要再增加两分？”

“得了，从你醒过来之后嘴巴就没有停歇过，现在能不能好好闭嘴！”

她嘴巴撅得几乎都能够快挂出一个水葫芦，把毛巾给拧干之后就轻轻地擦拭着顾星辰身上仅有的一些还没有破裂的肌肤。

皮开肉绽的样子，让她不能直视。

终于全部都擦好了之后，楚向晚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正准备把水给倒掉，顾星辰突然间抓住了她想要收回去的手。

“在我这里装什么纯情？上半身都擦了，下半身怎么就不擦？”

唰的一下，楚向晚瞬间脸色涨得通红，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不断地倒流。

“那，那你自己擦啊，你的手又没废。”

顾星辰直接整个身子都半仰在了枕头后面，双手在后脑勺垫着，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摘的姿势。

他唇角上扬起来的弧度，带着少有的一丝邪气。

“都说了是让你还债，当然要你亲自伺候我。脸皮这么薄，还怎么出来混？话说回来，你这么害羞，该不会是我们两个人在谈恋爱期间，还没有做过吧？”

他用一种故作不经意的口吻，把这件事情轻描淡写地提问出来。

楚向晚全身上下都恨不得原地爆炸，她气得跳脚：“就算失忆了，你讲话怎么越来越粗鄙！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哦？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从男人嘴里面吐出来一个字，楚向晚的脸色就会绯红一分，羞耻到想立即找一个地方原地钻进去。

“给我闭嘴，我给你擦还不成。”

“现在重点不是你要不要给我擦，而是我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做过。”

楚向晚：“这这他妈算什么重点？”

“那当然是重点了，要是我们两个已经发生关系，那你就是我的女人，要是你没有跟我发生关系，你也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女人。这两种意义不大一样。”

顾星辰理所当然地说着，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副耍流氓的样子，到底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发生车祸之前，他就是对楚向晚太过正经了，以至于从来都没有机会好好地调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