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河:“……”
老子纯正社会`主义好青年,是这种人吗?!
谢筠轻轻掩面,如娇似羞,“我有些好奇呢。”
毕竟,那才是他安排的重-头-戏-之-一啊。
萧清河:“……???”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萧清河人都麻了,生怕自己带出来的好师弟被奇怪的东西荼毒,拽着人迅速离开茶楼这有毒的鬼地方。
屏风另一边。
管事傻了。
刚上开胃小菜,大菜还没上呢,怎么就跑了呢?
说书先生敛了一笔横财,此时神清气爽。
下一秒,被管事一个暴栗砸过来,痛得他一脸懵逼。
“我按照你的要求改版本了呀!故事情节还不够曲折动人,深入人心吗?”
管事恨铁不成钢,“性别错了!上下位置也错了!”
根本不是谢少侠要求的版本!
跟出来的侍卫面面相觑,“管事这是怎么了?今日似乎格外暴躁。”
管事:“……”
“是不是因为城主说,若是二位少侠的事不成,他就得跟城主在月圆之夜演戏引女魔头来?”
“……”
简直歹毒!
原地,说书先生呆若木鸡。
性别错了?
女子错了?
还是是少侠错了?
顿时,他福如心至,仿佛打通任督二脉般。
一时间,文思如泉涌,就要奋笔疾书。
然而,有纰漏之处。
剧情进展已到创造第十一胎,若是性别纠正,岂不是圆不上了?
害!
人有多大胆,就有多高产!
生都生了,这剧情岂不是更刺激?
说书先生就地提笔,连夜赶出数万字,剧情可如脱缰野马,再也无法纯洁了。
而此时的白玉卿,又在做什么呢?
“你说什么?传音符召唤,萧清河无回应?改用传信符!”欧阳崇面色铁青。
诛魔宗弟子有专属腰佩,传信符便能循着腰佩找人。
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照料白玉卿的弟子神色慌张的跑来。
欧阳崇面色微变,“白师弟怎么了?”
“玉卿师尊遣退了所有人,根本不让人近身照料!”
“……”
依然如此任性!
堂堂诛魔宗首座,最强真气护体,竟被寒症搞破防了,传出去,脸面往哪搁?
如今全宗门人仰马翻,流言蜚语,他倒好,两耳不闻就罢了,还不肯好好治病!
除了他那弟子之外,谁人都近身不得!
“玉卿师尊还不肯用药,问就只说他自有分寸,不仅如此,他还在修补一只破碎的白玉杯!”
“???”
“那白玉杯碎裂如此严重,还缺少碎片,怎么可能修复?派去照料他的弟子,近不了他的身,全在给他找玉杯碎片了!”
“……”
白师弟这是病了,还是疯了?
总是如此任意妄为,我行我素,连药都不肯服用,莫非要他这宗主亲手给他喂药不成?
欧阳崇头痛欲裂,接过弟子手中的药,咬牙切齿,“我亲自来!不信还制服不了他!”
换作往日,他定然不是对手,如今这高岭之花病着,难道还奈何不了他?
便是逼,也要逼他将药喝下去!
欧阳崇尚未步入殿内,便看到一众弟子蹲成一只只蘑菇,正在用灵识地毯式地、一遍遍地搜寻着。
而坐着的男人,一身白衣,脊背挺直,即便面色有少许病容,依然风华不减,清朗矜贵。
此时,他眉头微敛,正对着一只破碎的白玉杯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