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能怪得了谁
王立安给我喝的“冰水’和酒吧那些助兴的药不一样,这种药只会控制我的身体,让我无法自由活动,发声受限,但理智是清醒的,触觉和痛觉也都和常人一样。
所以他对我做的任何事,我都是有感知的。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入了一个高档别墅区,王立安抱着我进了一栋欧式的小洋楼里,我呼吸发紧,心脏没有节奏的疯狂跳动着,几乎冲破我的胸口。我不是害怕做那种事,宋御把我折腾的那么狠,我都没有皱过眉,可当人换成王立安时,那种从骨子里溢出的恐惧和恶心让我遍体生寒,肩膀时不时就抖动一下。
王立安抱着我上了二楼,皮鞋踩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嘎达嘎达地响,我的心也跟着一紧一紧地收缩着。
我想喊,想挣扎,
王立安推开一间卧室的门,里面的装潢摆设无比奢华,而且还泛着一股淡淡的红木香味,可我却无心观赏,整个人绷的死死的,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
王立安把我平放在床上,我双眼一直死死盯着他,呼之欲出的杀意窜出瞳孔,如果眼神能要人命的话,这个狗男人现在已经死无数次了。
王立安并没有被我杀人般的目光激怒,反而悠然一笑,“不用怕,你很快就能说话了,而且还会爽的嗷嗷叫。”
我胸口狠狠起伏了一下,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气音。
王立安轻扯嘴角,低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分别拿出四个金属链,上面还焊着四个铁圈圈,就算我见识再少,也知道他拿的不是什么么装装样子的玩具,而是羁押犯人用的真家伙。
我心里一咯噔,脸都吓白了,张着嘴艰难的喊出一声:“滚”
(略)
我原以为自己为了钱可以无下限的去做一些出卖色相灵魂的事,比如和宋御上床,然后再理所当然的收下他的钱。
这种不正当的关系让我产生了错觉,以为和宋御可以,和别人也一样可以。然而当事情真的发生了,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王立安每碰我一下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更别说和他发生关系了。
“王立安,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略)
王立安拿着一把剪刀,单膝跪上床,顺着我的脚裸一路向上,裁开我的裤腿,眨眼的功夫我的两条腿就暴露在空气下。
我知道王立安是要来真的了,只能放软语气求他。
“王书记,我求求你,我真不行,我不干了,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你”
“我不是什么大学生,我就是个酒吧卖酒的,我不符合你的要求,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我已经慌的语无伦次了,只希望王立安能放了我。
“我知道!”王立安拉直我衣服,一边剪着一边说道:
我瞬间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是宋御告诉他的
“所以一个漂泊异乡的打工仔又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呢”嘶咔
我的贴身背心被一把撕开,王立安目光炙热的看着我白皙的胸膛,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略
可一切都是徒劳,我依旧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
王立安拿起电棍,打开开关,刺耳的电流声再一次响起。
我绝望闭上双眼,眼泪早已哭干了。
我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甚至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都是个未知数。
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不是天高地厚的答应宋御做他的私人公关。恨自己为什么要为了钱没有底线的作践自己,恨自己明明知道宋御有喜欢的人,还妄想着因为我们上过床,他总不至于把事情做太绝。结果证明我错了,大错特错。宋御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我当成特殊的存在,他说我是他的私人公关,就真的仅仅是个工具而已。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最后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能怪得了谁呢
这一刻,我突然释然了,像一个即将赶赴刑场的死囚,生死由命了。就在王立安手中的电棍即将落下来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