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去弟弟那个房间时,弟媳妇又说又笑像变了个人。她看弟媳妇看电视节目是一个娱乐节目。她跟弟媳妇聊天,聊了很多。她断定“燕子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她有一个糟糕的爸爸和一个不靠谱的妈妈。燕子妈妈长得漂亮,燕子爸爸懒惰还天天怀疑燕子妈妈,两人经常打架。燕子没有上过学,但是可以肯定智商是有,但是和实际年龄不匹配。她从心里同情起这个女孩来。淑娟妈原以为淑娟能和她们站一队,不想找回来个叛徒。后来,他们两个人肆无忌惮地对待弟弟和弟媳妇,直接骂“崔自立,你快点死去吧,你死了,我就能少做两个人的饭了。”淑娟也气的骂弟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带上媳妇出来打工不行吗?你天天听着他们骂,你还没疯吗?”弟弟总是哈哈笑说“她有高血压,随便她骂吧,我再把她气着了”
赵东平是知道她家这些事情的。所以当他听说自立的脚指头骨头都碎了,他非要跟着一起回来。他和淑娟一样恨铁不成钢“自立,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这些倒霉事怎么都让你碰上了”“说吧,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他给自立一千块钱让接下来住院的日子里在饭店买的吃。他就回省城了。
淑娟说她留下来在医院陪着。可是自立让淑娟和秀娟都回去,让他妈在医院陪着。淑娟知道,弟弟是觉得自己大小伙子一个不方便,大小便还是自己妈在合适。
淑娟妈也说淑娟“你回去伺候你爸吧,”淑娟心想,我爸有什么可伺候的,燕子一个人带娃也需要个人帮忙你怎么不提。
她回到家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只有燕子和娃在她们那个房子里。看见淑娟回来,燕子有点开心。当时月月五个月大。淑娟还是第一次见,月月小时候就胖,白白胖胖的,淑娟把月月抱起来,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奶腥味。再一摸孩子衣服胸襟那块都干巴了,靠近脖子那里都剌脸,孩子下巴都红了。淑娟心疼起来,她埋怨燕子怎么不给孩子洗洗换干净的呢。说着她让燕子去找干净的衣服换,燕子打开柜子,天呢,那是什么景象啊,春夏秋冬,她的娃的自立的乱七八糟一堆。淑娟看着仍然开着的电视,电视里仍然播放着的跑男,燕子时不时还看两眼,她真想说她两句,但是,毕竟是弟媳妇,她还是忍住了,她说“你翻出一套干净的来,先换上,明天我收拾一下,洗洗”她问“爸干什么去了?”燕子说“不知道,估计打麻将去了吧”
等淑娟做好了饭,天快黑了,她爸骑着摩托车回来了。果然打麻将去了。淑娟对麻将那是恨之入骨,听见麻将两个字她就恨不能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