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门主可有事呈报?”我端起了茶杯,用那茶盖阖了阖,未看宋书行一眼。
只听宋书行那清冷的声音说:“听说,秦长老叛乱?您把他压去哪了?”
我面目表情,甚至有些冰冷,说:“莫非宋门主有事?”
他以笑声掩饰了不自然的说:“怎么。我只是问问。”
我目视前方,这会子我谁都没有放在眼里的说:“一介叛贼,当然是被我生不如死的折磨到死,扔入乱葬岗,让野狗野狼撕咬,灵魂而无法得到安息。”
他低下了头,向我作揖。我这才看了他一眼。
我想到了什么就开始在大殿之上调侃他:“宋门主和卿漾姑娘关系不错呢?”
若他聪明,就能听出我的弦外之音。
谁知,这呆子竟然说他觉得很好。
之后便退下了。
待他走远后,我皮笑肉不笑有些怒意的摔了我手中的茶杯。
下了议事的时间,我气的在贪嗔殿来来回回的走,阿清看到了就来问我宗主为何而气。
我一五一十的把这事讲给了阿清听。
阿清认为宋书行对那丫头起了爱慕之意。
我的眉头锁的更紧了,再不出意外的话,估计过几年,便该指婚了。
不一会儿,卿漾要见我,只见她体态轻盈,温柔带着些懂事。我不忍用些不好的言语刺激她。
阿清不知道为何她将我的宝贝们搬到了贪嗔殿我的处理政务的香案上,我看了阿清把我那从极荒之地捕捉而来的内陆地攀蛇,我亲切的叫它“小攀”。
我将小攀置于我掌中,一边和卿漾说话,一边想用小攀吓吓这女人。
卿漾说:“宗主大人,我听阿行说,您很是照顾他。便让我来拜见您,以后我们可以长走动,做一对好姐妹。”
我不看她,只顾逗着我的小攀,她见我手中有一黑团之物还蠕动游走着,问:“棠宗主的手中是?蛇?”
我看了看她,接下了话说:“不错,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蛇。毒性太猛,杀人不过分秒。”
我冲她笑笑,或许她以为这只是我养的一条无毒的小蛇,因我过于无聊,而随意养养。
只见她那脸越发的苍白,我不过是让小攀随意下到地面上活动活动,看把她吓得那个样子。
真是让我越发不明白觉千金小姐,柔弱的弱女子有什么好?
瞧瞧,不过就是说话语言中透着些许温柔,行为举止上赢得大家的夸赞,略显高贵罢了。
她吓得一直乱叫,我被她吵的有些不耐烦了,便让小攀回来,我自言自语的对着小攀说:“哎呦,我们小攀饿了吧?姐姐带你吃点好吃的。”
我让棠清拿个玉瓷碗和一把匕首。
我把小攀放进饲养罐里,用匕首划破自己的颈动脉,越来越多的血集聚在玉瓷碗中,我将伤口处用帕子堵住我的血口,我知道颈动脉血多,才刻意划破的,只不过就是想让我的小攀多吃点而已。
我把小攀放进玉瓷碗里,看着小攀喝血喝的这样香甜,我对着卿漾说:“卿漾姑娘来看看啊,我可是不轻易给别人看我们小攀。”
她连忙摆了摆手,称不必了,她欠欠身,以有事为借口的走了。
阿清走进来,我笑着对阿清说:“看把那姑娘吓得。”
我不怀好意的和阿清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