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么?”
“满意?不可能!”郁时年满身都是阴狠的气息,他站起身来,对两个保镖说:“把她给我拖到车上。”
他明确的说了,是拖上车。
保镖们,也就将他的意思,贯彻到底。
宁溪被拖着手臂,洁白的婚纱,在地面上拖拉出一道红色的痕迹,好似是破布麻袋一样,狠狠的塞进了一辆车。
车子在墓地门口停了下来。
郁时年将女人给拉了下来,面前,就是宁菲菲的墓碑。
“这是你害死的人!我最爱的女人!”
宁溪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清丽,还带着笑,鲜活的好似前一秒,还在她耳边说:“我其实,不喜欢郁时年,我就是享受那种被人追捧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你不是喜欢他么?我让给你怎么样?”
那时,她不明白,“姐姐,你在说什么?”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答应了要给他我的初夜当做生日礼物,可你也知道,我早就不是处女了……你愿意代替我么?”
宁溪虽然喜欢郁时年,却也不会任由这份感情被人践踏。
她拒绝了。
“那就可惜了,”宁菲菲叹气,推给她一杯水,“喝口水吧。”
她喝了那杯水,换来的却是和陌生男人一夜无休止的沉沦欢好,只剩下……遍体斑驳的痕迹和身下床单上一片晕开的处子鲜血。
那算计她的宁菲菲,自己的亲姐姐,此时成了镶嵌在墓碑上的一张照片。
宁溪的面无表情,深深地刺激了郁时年。
郁时年狠狠地甩开了她。
“你给她下跪道歉!”
宁溪撑着扶着地面站起来,“不是我,我没有推宁菲菲跳楼,她的死跟我毫无关系。”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为自己辩解了。
郁时年扬手又给了她一个巴掌。
宁溪嘴角渗着血腥气,抬起头来,依然撑着手臂,一点一点的爬起来,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就算身上的婚纱染上了脏污,手臂被石头子硌的出血,依然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姐姐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郁时年太阳穴青筋暴跳。
“给我按住她,让她跪下!”
后面有两个保镖扑上来,压着宁溪的肩膀往下按。
她死死地咬紧嘴唇,“郁时年,宁菲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道歉,我不会下跪!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
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抵抗着。
瘦小的肩膀,伶仃的身躯,堪堪的抵挡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郁时年的瞳孔猛缩,对上女人的不肯屈服的眸。
他朝着保镖冷声道:“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闻言,一个保镖直接在宁溪的膝弯踹了一脚。
扑通一声。
宁溪覆在婚纱裙摆的膝盖跪在了布满小石头子的地面上,疼的她弯下了腰,额头被按在地上,擦在地面上磕破了皮。
她却依然死死地咬着牙,“我……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