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你帮小汪兜底?”
歪歪的倚在沙发中的男人,欠了欠身,将指间的雪茄随手碾灭在烟灰缸里,抬头朝着这些人看了过来。
只这么一瞬,就能感觉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压力。
他从裤袋里拿出来一个皮夹,随手丢给身边依偎着的女人,“去数给奕泽。”
“是。”
汪奕泽凑过来,挠着头笑,“谢谢时年哥。”
牌场散了,郁时年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西装扣系上,按了一下眉心,“回去了。”
“郁少,你这就走了?”
“不玩儿一会儿?”
“叫什么叫,郁少才刚新婚,玩儿这种游戏,还不叫郁少奶奶把我们都给撕了?”
“女人嘛,还不都是玩玩,有多厉害?”
“母凭子贵听过没?她带的是郁家的孙子。”
“真是郁少的种?我可听说都快三岁了。”
“郁家那种大家族,不是自己的种会接回来?就连三年前死了的……”
“嘘!”
“你想找死?”
一人急忙捂住了这人的嘴,再抬头看,郁时年已经离开了包厢。
…………
此时,另一边。
宁溪拎着一个大麻袋,跟在老管家身后,进了郁家大宅。
“少奶奶脾气不好,你做事勤快警醒着点儿。”
“哦,好。”
林管家看着这面黄肌瘦的女孩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
前些天,少奶奶的车在路上超速,一下撞了人,偏偏就是撞上了这个进城来打工的农村姑娘。
这不,现在左臂上还打着石膏。
宁溪跟着林管家走进玄关,就好似是走入了华美的宫殿之中。
高挂的水晶吊灯,奢华入微的装饰,风格高雅的墙纸壁画……
她穿着露趾的布鞋,打了补丁的裤子,站在这样华美的环境之中,就仿佛是一个异类的入侵者一样,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从客厅里传来了一声痛呼哀嚎。
“少奶奶,我知错了!”
“知错了?”女人穿着一条优雅的长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正在吹着自己手指甲上新做的漂亮美甲。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佣跪倒在地上,“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穿低胸装,还涂香水,你是生怕少爷注意不到你么?不过,就你这种姿色,还想爬上少爷的床?”女人俯身,在女佣的脸上拍了两巴掌,“不过也不怪你,女人,长夜漫漫,总是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