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抵了他人面兽心的真相!
“我倒是不知道,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牙尖嘴利口才竟然这么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郁时年已经转动着轮椅走到了宁溪的床前,单手扣住了宁溪的下巴,“你就是凭着这么一张嘴,把陆轻泽给勾上钩的吧?”
宁溪心里猛地咯噔了一声。
郁时年卡着她的下颚生疼,她咬着牙说:“我、我也是上了高中的。”
郁时年抬眸,“你想去上大学?”
“我想。”
郁时年松开宁溪的脸,“好好地伺候我,把我伺候的高兴了,我就买个学位送给你。”
宁溪胸腔内涌动着一股气血冲动。
她还是低垂着眼睑,声音轻而弱的说:“好。”
郁时年的目光转到了宁溪手臂上一块一块的纱布上。
“真的还是假的?”
宁溪没有半分犹豫的将胳膊上的纱布给撕了下来,露出来里面纵横狰狞的伤痕。
“少爷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句不温不火的话,怼的郁时年瞬间就眉目阴沉,转动轮椅就往外走,“这两天你好好养病吧!”
宁溪靠坐在床头,看着郁时年离开,狠狠地甩上门,闭上了眼睛。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被陆轻泽勾勒的那一幅蓝图给吸引了,几乎要脱口答应了他!
可是,她的理智生生的把她拦住了。
白佳丽和童童还在那不知身份的雇主手里当做人质,她的恨也没有消散仇也还没有报,她没有别的选择。
生活于她而言,从来都不是来享受的。
…………
两天后,宁溪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便下了床走动,东西也不再局限于流食,开始吃多了。
不管胃口好不好,她都要强迫着自己吃东西。
她必须要让自己的身体强健起来,补充营养和蛋白质。
房间里,苏佩佩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宁溪抽时间,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张嫂,张嫂摇头,“不知道。”
看样子,这事儿很严密。
宁溪便在一次吃饭的时候,去找了沈越。
“苏佩佩两天没有回房间了。”
沈越左右看了一眼没人,才说:“她还在地下室里。”
宁溪愕然,“少奶奶……出手了?”
沈越点了点头。
宁溪说:“我想去见一见她。”
沈越吃了一惊,“你去见她干什么?如果让少奶奶知道了……”
“知道了也没什么,”宁溪若有所指的说,“成王败寇,我就是想要去耀武扬威的炫耀一下,你就把我原话转给少奶奶。”
“好。”
“谢谢你,沈大哥。”
沈越看着女孩抬起来的清澈眼眸,清可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