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从霍敬给他那张中毒毒素分析之后,他第一次抽烟。
他戒了这么几个月的时间,每逢嗓子里隐藏的烟瘾犯了,都会含上一片薄荷糖压制一下,没想到竟然被这么一个女佣给轻而易举的就破功了。
宁溪跪坐在原地,也不敢动。
郁时年随意慵懒的倚靠在桌边吞云吐雾,没一会儿,这书房里面就弥漫了一阵浅淡的香烟气息。
宁溪没抬头,却能感觉到郁时年灼烫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头上,只是他没有开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索性就低着头啜泣。
听着这女孩小声的哭,郁时年的气慢慢的散了,忽然觉得好笑。
他也不开口,夹着烟蒂在一旁的烟灰缸里随意的弹了一下,他倒是要看看,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的话,这个女孩能哭多久。
宁溪边哭边说:“少爷,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哪里错了?”
“不该擅自把您交代的工作给别人去做。”宁溪从善如流的道歉认错保证,换来的就是头顶上一声冷笑。
“抬起头来。”
宁溪抬起了头。
郁时年楞了一下,手里弹烟灰的动作都瞬间顿了一下。
女孩一张脸上满满的都是眼泪,眼眶哭的有些红,还汪着一汪眼泪,泪水从眼角源源不断的滑落下来,滴落在地面上。
郁时年把烟蒂在烟灰缸里随意的按灭,倒是没法多说什么了。
他不耐烦的从桌上抽出来两张纸巾来扔给她,“别哭了,擦擦脸,不知道还以为你有多大的委屈。”
宁溪擦着眼角的眼泪,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书房里只有女人轻轻地抽泣声,小的就好似猫儿一样,挠的郁时年的心里莫名忽然痒痒的。
他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给压在床上狠狠地弄她,让她用抽泣的声音去求他。
这个念头让回过神来的他冷不丁的眉头紧锁。
郁时年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把烟气吐出。
他是太久没有过女人了,导致现在竟然对一个女佣都有了不该存在的感觉?
宁溪哭够了,站起来,抬头就对上郁时年探究的眼光,她急忙低下了头。
“少爷,我……”
咚咚咚,房门从外面敲响了。
门外传来了林管家的声音,“少爷,李娟是不是在你房里?”
郁时年看向宁溪的眼神稍显不耐,“怎么了?”
“少奶奶说让她下去一趟,问点事情,”林管家顿了顿,“少奶奶的猫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