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跑,要逃,也要看他答应不答应!
门从外面敲了两声,郁时年正在换衣服,“谁?”
门外传来了朱美玲的声音:“是我。”
下一秒,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朱美玲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床边的郁时年,吓得顿时魂不附体,压低声音过来拉郁时年,“你这是做什么?!你的腿还没好!”
罗清怡眼疾手快的已经把房间门给关上了,隔绝了外面那些来来往往的佣人的目光。
“我的腿已经好了,母亲,”郁时年松开朱美玲的手臂,“我背上的伤也已经好了,我可以下地了。”
“说什么浑话!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过年了,你熬了这么一个多月,现在到了关头,就要前功尽弃么?”
郁时年已经彻底累了,他捏着眉心,“母亲,就算是我一直装病,你有看到父亲对我嘘寒问暖么?就算是我住在主楼,住在这间卧室里,又能改变什么?”
“你怎么不能改变什么?”朱美玲叫了起来,“你在主楼住着,这就是尊崇,过年过节来的贵客都会对咱们高看一眼!”
“高看又能如何,别人的眼光就那么入眼么?”
“你难道是想要让亲者痛仇者快么?”朱美玲指着门外,“那你出去啊,现在就出去!让方清舒那贱女人好好的看看我们娘俩的笑话!”
郁时年闭了闭眼睛,他没再动了。
“老二也快从国外回来了,时年,你该分得清楚孰轻孰重啊。”朱美玲按着郁时年的肩膀,苦口婆心,“那个女佣的事儿,我也听说了。”
郁时年这才又睁开了眼睛。
朱美玲叹了一口气,“刚才阿雪都已经来跟我说了,她也不容易,本来,半夜爬床这事儿,也是可大可小,但是要是不给她一点惩戒,要是底下的佣人都要效仿的话怎么办?”
她说着,又朝着罗清怡抬了抬手,“叫她进来吧,一个少奶奶主子,在外面站着哭也是不像话。”
罗清怡应了一声,走到门口开门。
曲婉雪低着头,红着眼圈走了进来。
她刚一进来,就一下扑倒在郁时年的双腿上,大声的哭着:“时年,我本来就是想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关一关禁闭,谁知道她竟然是自己私下里逃跑了!”
“关禁闭?”郁时年挑了挑眉,反问道。
曲婉雪红着眼圈急忙点头,紧紧地攥着郁时年的衣角,“我也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跑?本来我都已经想好了,你喜欢,也不过是一个女佣,你想要留在身边当贴身女佣行,当情人也行,她是我身边调教出来的,送给你我也放心,谁知道……”
她忽然嚎啕哭了起来,“都怪我,你骂我吧,你打我吧!都怪我!把她给你弄丢了!”
曲婉雪抓着郁时年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哭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看起来分外的真情实感。
郁时年内心讽笑。
“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