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年把宁溪的唇瓣掰开,又凑过去舌吻了一番,“不许你这么咬你自己,你的唇只能我能咬。”
外面又有小和尚过来催了。
郁时年知道法事的时间既定不能更改,便立即起身穿衣服。
他坐在床边系着扣子,抬手给宁溪盖在身上毯子,“你在这儿给我等着,待会儿回去的时候跟我一起回去。”
宁溪去扯郁时年的衣角,“少爷,我不能回去。”
郁时年的瞳色瞬间黑暗下来,“你说什么?”
“我……我不能回去,”宁溪低着头,情事过来脸上弥上了一层娇羞的红晕,“我……本该已经死了,我不敢回去,我怕。”
郁时年额角的青筋轻轻的跳动了起来。
“你……”
“总裁,还有三分钟必须要赶到前院佛殿。”
郁时年到嘴边斥责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甩手就往外走。
打开门,黎添还是在门口尽职尽责的站着。
郁时年满是怒意的扫他一眼,“黎特助,你也是好本事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没死的?”
黎添跟在郁时年的身后,便将前两天去村子里找人遇上的事情给说了。
“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她没死,但是在郁家人的眼里,她已经死了,李小姐说她害怕,不敢回去,恐怕会被少奶奶和大夫人重新给赶出来,万般无奈,她只能求助我,借着祭祖这天,才能安排在没人监视的情况下,带她来见您一次。”
郁时年听着黎添的这番话,眉心的褶皱才渐渐的舒展开,却又再次皱了起来。
是的。
他倒是一时间忘了。
别说是曲婉雪,就连他的母亲……
宁溪那天夜晚来他的房间,脸上的巴掌印和手背上你的青紫的淤痕,都是母亲找人弄的。
现在她公然再出现在郁家的话,肯定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钟声敲响,郁时年拉回神思,对黎添说:“去派人守着这院子,不叫任何人进出。”
“是。”
黎添得了命令,就没有再跟着郁时年去前面的佛殿了。
他重新走回到厢房门口。
厢房内,窸窸窣窣了一阵子,宁溪已经穿好了衣服,把鞭子给拆开散了,披在肩头,走了出来。
黎添颔首。
宁溪笑着看着他,“多谢黎特助的帮忙。”
黎添不由得想起来三天前接的那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