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样。

陈素拿了很多东西去给盼盼，她只字未提西影的事情，即便已经预料到了结果。

盼盼才两岁，陈素买的那些稀罕玩意，她根本玩不了，她把那些东西拿着去哄妈妈，小雨的心里暖暖的。

“看你女儿多疼你，这么小就知道对妈妈好，真是个乖孩子。”陈素摸了摸盼盼的头，“阿姨带你去买好吃的东西，回来给妈妈吃好不好？”

盼盼点点头，“谢谢阿姨。”

陈素和小雨打了声招呼，就把盼盼带到楼下去买早餐了。

她猜到雷霆和小雨出去，是顾不上吃东西的，现在都快中午了，酒店的饭菜不好吃，看他们心情都不太好，应该是不想吃什么东西，她索性买一点零食什么的带回去，他们饿的时候可以垫垫肚子。

“阿姨，我妈妈喜欢吃苹果。”盼盼奶声奶气地说道。

陈素很大方，买了五斤苹果，老板称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拎不动，可是没办法，盼盼看到那么多水果，乐得合不拢嘴，她不想扫孩子的兴，就都买了。

“妈妈一定很高兴。”盼盼非要帮陈素拎苹果，陈素分了两个，让她一手拿着一个。

一大一小两个人回到酒店，盼盼献宝似的把苹果递给妈妈，小雨扯出一抹微笑，夸赞她懂事。

陈素双手抱肩靠在门口，“这一袋子都是你女儿给你买的，我只是帮忙拎了一下。”

“谢谢。”小雨抱着盼盼，眼泪不由得往下掉，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这么好的一个女儿。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了。”陈素叮嘱道，“你是个妈妈，你倒下了，你女儿可就没人管了。”

小雨看着陈素，用力地点了点头，“素……陈小姐，谢谢你，谢谢你鼓励我。”

“两句话的事，你没必要放在心上。”陈素摆摆手，回房间去了。

小雨看着陈素的背影，她觉得这个女人虽然和素素一模一样，但是她和素素不像。

雷霆让文小迪安排了回去的行程，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个短暂停留的地方了，他和陈素之间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陈素对他自动生疏，她的客气就像一个橡皮擦，很轻易地就能把他们这几天的缠.绵和甜蜜擦拭干净。

离开前的一个晚上，雷霆让人送了酒菜上来，他给陈素倒了白酒，“喝一点暖暖身子，这里天气冷。”

“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灌醉。”陈素眯起眸子，狭长的双眼像极了一条调皮的小狐狸。

雷霆的计谋被轻易看穿，但这不代表他成功不了，他拿起陈素的杯子，把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你吃菜，我喝酒。”

陈素一口一口地吃菜，“你以后什么打算啊？”

“养好嘟嘟，赡养好父母。”

“女人呢？”陈素试探性地问道，“遇到合适的可以再找一个啊。”

雷霆没说话，他又喝了一杯，辛辣的透明液体滑过喉咙，那种刺激使他被迫吸了一口凉气，“找啊，一定会找。”

陈素的心里空了一下，就像踩一个台阶踩空的那种感觉，虽然台阶不高不会摔倒，但是感觉不是他好。

“找你你愿意吗？”雷霆抬眸望向陈素，一双夜空般深邃的眸子锁住了陈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