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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迪走了一趟第一人民医院，看到了不少雷雅的人，不过在她眼里，那些人跟废物没什么两样，反正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她找到了雷雅的人聚集最多的地方，然后看了一下那科的病例，三十几个病人，重名的概率很低，她一下就找到了方侯的病例，果然，艾滋晚期，已死亡。

文小迪怕夏立不信，还拍了张照片。

回到她的住处，文小迪把照片给夏立看了，夏立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嘴唇慢慢开始颤抖，他说不出话来，一句都说不出来。

死了，他死了？夏立半天才彻底接受这个消息，他张着嘴，双目紧闭，哭得浑身颤抖，脖子上那条绳子时不时地勒紧他的脖子，让他的哭泣变得断断续续的。

“啊！”夏立一声哀嚎，他已经顾不上去恨雷雅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满脑子都是方侯死了，他要怎么活。

文小迪继续看着她的电影，像个没事人一样。

等到她电影快看完的时候，夏立说了一句：“我都说。”

“哦。”文小迪把投影仪关了，把夏立手上的手铐解开，脖子上的绳子也松了，让他坐在地上。

她打开录像，“可以说了。”

夏立一直看着地板，双目无神，他把雷雅是怎么联系他的，怎么抓住方侯，给方侯治病的，又怎么安排他参与了陈素那台手术的事全部说了出来，还有那场火，也是他放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偷天换日，把陈素带走。

至于怎么救回陈素的，那是一个意外，夏立的医术没有那么高超，他把奄奄一息的陈素带走之后，是雷雅安排的医生把陈素救活了，还在陈素的脑子里转了一枚小如黄豆的芯片。

陈素看到这段长长的视频后，她感到一丝兴奋，笼罩她的阴谋终于被她发现了，并且识破了。

“现在我总算知道，我为什么会对唐仁尧产生那种错觉了。”

雷霆问道：“那你对我也是错觉吗？”

陈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觉得也可能是我脑子里的芯片作祟，其实我根本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觉得呢？”

雷霆赏了她一个爆栗子，陈素演不下去了。

“小迪真有办法，现在知道了我脑子里有个芯片，我们把它取出来不就没事了吗？”陈素还算乐观地说道。

“等夏立休息过来，再问问他。”雷霆眉宇间还是能看到一抹担忧。

陈素没有多说，她赞成雷霆的话。

嘟嘟被爷爷奶奶带去，还没回来，家里只剩下陈素和雷霆两个人，两个人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空，有些没意思。

“要不然把嘟嘟接回来吧，我想他了。”陈素说道。

“晚上他们会送回来。”

陈素往沙发上一瘫，嘟嘟不回来，她什么事都不想做了，情绪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