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揉了揉有些酥麻的腿,抬脚向外面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刘婉婷带着两个孩子在客厅里玩捉迷藏,刘父在看报纸,刘母焦急的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等什么。
“艾达,”看见她回来,刘母赶忙迎了上来:“子凡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这两天公司忙的很,她接连好几天都住在公司,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刘子凡了。
苏瑶皱眉,问:“他没有回来吗?”
一听这话,刘母急了:“没有,你这两天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呢,怎么?你们没在一起吗?”
苏瑶这才想起,刘子凡好像好几天没有跟她联系了。
“妈,您别着急,或许是他有什么事,耽搁住了,我先给他打个电话。”苏瑶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子凡的号码。
夜色浓稠的如同泼了墨,一大团阴云沉沉压来,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风也随着急了很多,一场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临。
梧桐路上,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里,刘子凡顶着一脸青色的胡茬,喝的酩酊大醉,脚下扔了十几个空酒瓶,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个,不时仰头喝两口,时而笑时而哭,像个神志不清的傻子一样。
吧台前,两个小伙子一边打扫卫生一点盯着他窃窃私语。
“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什么也不吃,就是喝酒,白天喝酒晚上睡觉,还不时大哭大笑,你说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另一个年轻小伙有些见识,不屑的说:“你懂什么,你见过哪个傻子穿阿玛尼的外套?还有他脚上那双鞋,一看就价值不菲,怎么说也得几万块钱,这个人绝对是个有钱的主,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看见那天他拍在桌子上的一大叠钱,有好几万吧?人家给够了钱,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是吧?那件外套竟然是阿玛尼的?”小伙子仔细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外套,咋咋赞叹了两声,疑惑的问:“这么有钱的人,为什么整天在这里喝酒?那么多钱,什么事不能解决?”
“你懂什么?”另一个小伙子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钱是万能的,什么都能买来?越是有钱人,烦心事越多,人家的烦恼,你一辈子也懂不了。”
“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
俩人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远了。
“滴滴……滴滴……”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刘子凡摇摇晃晃的抬起脑袋,拿起手机看了看,神智瞬间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