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大哥,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进去和他们家里说一声吧!
我先回家了!”刘红军对钱胜利说了一句,绕过灵棚,带着哮天走进屯子。
刘红军真的没有心思去看狗蛋他们父母的悲伤和失望,今天跑了一天的山路,就连他都感觉到了累。
更何况钱胜利和大山,回来的路上要不是刘红军搀扶着,这个点还回不来。
但是,钱胜利和石头,还不得不去,石头和狗蛋也是本家兄弟,还是堂兄弟。
他们不得不去。
回到家里,老爹,杨秋雁还有闺女早已经睡了。
刘红军把哮天等狗子关进狗圈里,才又悄无声的走进屋里,到浴室里洗漱一番之后,才走进卧室。
“红军哥,你回来了?”杨秋雁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嗯!”
杨秋雁背对刘红军,往刘红军怀里拱了拱。
看看闺女睡的很香,刘红军伸手抱住杨秋雁。
感受到刘红军的怀抱,杨秋雁脸上挂上幸福的笑容,进入沉睡。
闻着杨秋雁身上熟悉的味道,刘红军也慢慢进入沉睡。
第二天,刘红军和钱胜利四人再次骑着马,带着哮天等狗子,离开了榆树屯。
路上,钱胜利的脸色不是很好。
“胜利大哥,咋了这是?和嫂子吵架了?”刘红军开着玩笑道。
“红军哥,你别问了,我那个大娘,太不是东西了,说话忒难听了!
要我说,咱们今天就不该进山,我们又不欠他们家的。”石头在旁边不忿的开口说道。
“石头,我们进山不是单纯为了给狗蛋报仇,胜利大哥是村长,村民出了事情,他不能不管。
我是村委委员,有义务协助村长处理村里的事情。
而你们两个则是来帮胜利大哥和我的!
这么想,是不是舒服点了?”刘红军笑着说道。
“要是这么说,我心里倒是好受多了!”石头挠挠头笑道。
“红军,谢谢啊!还是你理解我!”钱胜利也跟着笑道。
钱胜利虽然进山,但是心里还是很憋屈的,但是,就像刘红军说的那样,他是村长,这个身份被架在哪儿了,不得不来。
如果不是村长,谁爱来谁来,还帮他们进山报仇,姥姥!
“自家兄弟,说这个干啥?”刘红军笑着说了一句,一夹马腹,让战马跑起来。
这会地势比较平坦,战马能够跑的起来,自然要加快一下速度。
因为知道了地方,所以刘红军他们这一次仅仅上午十点,就赶到了虎跃沟。
早上六点出屯子,骑着马依然跑了接近四个小时,可见有多么远。
到了虎跃沟之后,刘红军下马,检查了一下河底的深度。
“胜利大哥你和石头往上游,我和大山去下游,找一找,看有没有比较平缓,水浅的地方。”刘红军对着钱胜利三人吩咐道。
这边的水深大约是一米多,接近两米,战马根本过不去。
只能往上游和下游寻找能够过河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