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你平时都不怎么出门吗?”黑长直问道。
“是的。”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那天晚上把我们救出去的人是你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迷糊中睁开了眼,看到了你把我们送出。”
“……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
“酒吧起火的那天晚上,我看见了你,你好像把我们都浮起来了,送出了酒吧。”黑长直认真的说道。
“……少喝点吧。”
“…我没喝醉,那也不是幻觉,我确切记得那时的情景…你要是不承认我就把这话说出去!”黑长直威胁道。
“随便。”律己毫不在乎她的威胁。
开玩笑,你这话谁信啊?一个在酒吧喝醉酒的人的话。
“…哈哈,我开玩笑的,这话说出去也没有会信……没人会…相信一个喝醉的女人的话…不是吗?”黑长直失落的说道。
“是的,所以请少点喝酒。”
“哈哈,我已经戒掉喝酒了。你看,我身边那两个好友都不见了。”黑长直摆了摆手笑道。
“恭喜你。”
“谢谢…你平时说话都这么冷的吗?…挺酷的…其实我也是,只是遇到感兴趣的人就会忍不住多聊几句。”
“嗯。”
“……你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啊…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啊?要是有的话我给道歉。”
“没有,只是我现在在忙,没心情跟你聊天。”
“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啊?我可以帮得上忙吗?”
律己看了看身旁的黑长直,继续向前走去。
“没事的话你就可以离开了,我的事比较隐私,不需要你帮忙。”
“哦…嗯…打扰你了,对不起…………对了,你可以给我的你的电话号码吗?或许我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出来一起喝杯咖啡?”黑长直走开了一段距离后又跑回来问道。
“唉,我有女朋友了,而且不止一个,你确定你还要我的电话号码吗?”律己说道。
“……是的…还有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栗山千明,请多多指教。”
“渡边律己,电话在这名片上有。”
律己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带给了她,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律己很早就有自己的名片了,毕竟他有好几栋楼,需要时不时跟一些人认识洽谈,只是已经放了很久了,却没送出几张,觉得挺浪费的。
“渡边律己……真是个神秘的人……”千明看着律己的名片呢喃道。
律己闲逛了一天,也跟几女聊了一整天,特别是跟岸本惠,拌了一天的嘴。
岸本惠想传送到律己身边陪他一起逛街,但是被律己拒绝了,阴沉一整天都在烦着他。
律己走着走着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到别的区去碰碰运气,因为东京整个中心区划分为一个战队,所以除非是黑球召唤,不然很难在这边找到其它的外星人,跟别说碰到黑球参与者和外星人之间的战斗了。
但是到了其它区或许可以碰到参与者对战外星人的场景,那样就可以卷进去,然后刷分了。
虽然这样做黑球不会给予评分,但他可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技能点。
如此想着,便搭上了前往琦玉的列车。
鉴于黑球颁布任务地点的随机性,所以下车之后律己也再次随便的逛了起来。
逛完市区没有收获后就往郊区进发,走到一处民房后发现这边家家户户的房顶或高处都挂着一些鲤鱼旗,虽然律己家里不兴这个,但是在霓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他还是知道这玩意只在端午节的时候挂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从他走进了这片区域就感受到了有东西在注视着他。
直接用神识扫描了一遍后,得出的结果把他自己也下了一跳。
鲤鱼旗的确是外星生物,但是那些挂着鲤鱼旗的家庭虽然灯火通明,但却一个人都没有,要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家里开着灯却没有一个人,可一点都不正常。
突然一条挂着的蓝鲤鱼旗爆成了碎片,血液溅射到另外两条鲤鱼旗的身上。
随后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笑声。
“哈哈,看!我干掉了一只!”一个手持黑球强化枪,穿着战斗服男人说道。
“干得不错啊,哈哈”旁边的一个同伴说道。
“就是太恶心了,没想到这玩意真的是外星人,你说刚才那些人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们真的死了吗?可是我们现在有确实的活着啊。”另一旁的同伴说道。
“管他真的假的,先信一半吧,反正也没事做的吧,就当作是射击游戏吧,玩累了就回去咯。”男人说道。
“嗯…好吧。”同伴B说道。
“但是我感觉那个有点恶心啊…就是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同伴A说道。
“切,胆小鬼……”
男人说完正想继续把另外两条鲤鱼旗也打掉,却发现那两条鲤鱼旗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男人疑惑道。
“带人…你…你身后……”同伴A颤颤呼呼的说道。
带人转过身抬头一看,发现消失的那两条鲤鱼旗正飘在自己的上方。
黑色的鲤鱼旗从口中射出了一颗水球打在带人的身上,带人的身体迅速融化,像被淋到强酸一样,没多久就化成一滩黑色的液体。
目击这一切的两位友人被吓得大声尖叫,语无伦次的向远处逃去,眼泪和鼻涕无法抑制的流出,弄得满脸脏污狼藉。
两条鲤鱼旗不紧不慢的跟在两人身后,不时射出水球吓唬他们,直到把两人逼到一次死胡同后才真正瞄准射击。
两人跪在地上举起双手,嘴里不断的发出求饶的话语,即便眼泪和鼻涕都流进嘴里也毫不在意。
两条鲤鱼旗没有理会两人的求饶,嘴里缓缓的聚集起水球。
两人看见嘴里的水球后吓得更加疯狂的求饶,用力的磕头,哪怕磕的头破血也丝毫不敢停下,嘴里的对不起更是未曾停过,不曾有一丝反抗的心思。
两条鲤鱼旗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满脸鲜血的自残行为,眼中露出了人性化的嘲笑。
一道刀光闪过,两个鲤鱼头落地,两颗酝酿在口中的水球也散开,把鲤鱼头融化成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