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莫语开口，有些话，不知道改如何说。

燕昭然放慢步子，开口道：“莫语，叫我昭然或者阿然就好，不必一直叫娘娘的。”

莫语一愣，停住了脚步。

“你……”看向燕昭然漠然的目光，莫语一时说不出来话。

“莫语，废后已经是个死人了。”燕昭然淡淡的说道。

莫语听到这般说话的燕昭然，心底有种涩涩的感觉。

“莫语，我们该相信太妃！”燕昭然将莫语心底的疑问说出来。

莫语和燕昭然对视良久，开口道：“我信你！”

燕昭然轻笑，视线一扫，发现外面又飘起雪花来。

“又下大雪了。”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燕昭然眼中满是笑意。

莫语同样看向天空，开口道：“北寒山的雪，很美。”

一时间，两人安静的看着雪花飘落。

自从姜太妃那里回来后，大雪就没有停过。

燕昭然坐在藏书阁的窗户边，将窗户打开一半，然后看起书来。

燕昭然是从婉儿嘴里听到北寒宫也有藏书阁的。

来到藏书阁后，发现里面居然有很多书，叫婉儿喊紫涵和小桂子几人打扫后，燕昭然便窝在藏书阁看书了。

外面雪下的太大，也没办法外出。

婉儿端着糕点，一进来就发现燕昭然把窗户打开了。

眉头一皱，将糕点放到桌子上，就开口道：“主子，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莫语大人说过了，你现在身体虚弱，受不了风寒的！”

自从燕昭然说过废后是个死人后，就叫婉儿几人改了称呼。

燕昭然放下书，轻笑道：“这不是屋里太闷了嘛！我这就把窗户关上。”

知道婉儿是关心自己，燕昭然轻笑着关上了门。

婉儿见燕昭然听进自己的关心，开怀一笑。

坐到燕昭然身边，瞅了眼燕昭然手里的书，好奇的说道：“主子，你看的什么书呀？”

燕昭然闻言，扬了扬眉，“一本关于草药的书。”

说到书，燕昭然看向婉儿，询问道：“婉儿，你们宫女太监都会读书写字嘛？”

婉儿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低低的开口道：“主子，我虽然进宫早，可我脑子笨，没读过什么书。”

婉儿抿了抿唇，开口道：“我们北寒宫里，只有紫涵是官家小姐，读过书。”

燕昭然看着一脸羞愧的婉儿，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没读过书就没读过，没人笑话你。”

燕昭然听到婉儿的话，又看了眼外面依旧飘落的雪花，开口道：“婉儿，你去把莫语，紫涵，小桂子他们都叫到藏书阁来。”

“主子，是有什么事吗？”婉儿一脸好奇。

“嗯，把她们叫过来就知道了。”燕昭然勾着唇角，就是不告诉婉儿。

婉儿见此，只好去叫人去了。

不久，莫语打着伞，走进燕昭然的视野。

推开门，莫语开口说道：“有什么事吗？急忙的叫我过来？”

燕昭然拍拍身边的软椅，笑道：“先坐，等人到齐了，我就告诉你们。”

莫语见燕昭然一脸神秘的样子，坐到她身边，默默等着。

燕昭然见莫语坐的笔直的，轻笑道：“别这么僵硬嘛，放松点。”

说着，将桌子的糕点递给莫语。

莫语微微一笑，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