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快快喊进来便是。”魏公公果然很痛快。
修远拿进来的是两套茶具,就是玻璃行现在卖的火热的、压花玻璃器皿中的一种。
这是一套六只的玻璃茶杯,另外带着同色花样的玻璃茶托
这两套茶具是邵毅从窑场出来时,问夏宴清,他要送内官监管事、还有皇宫内院大总管些东西,问她这里有没有特别的。
夏宴清就给了他这两套茶具,说这是限量版,作出十套之后,模具就毁了。
虽然这套茶具和外面卖的压花器皿同质量、同系列,可是,本着物不以稀为贵的原则,这个只做了十套的玻璃杯就有些稀罕了。
原本夏宴清就是想存些东西,必要时用来送人,所以这个花色的茶具出品少,也并未出售。
邵毅把茶具拿出来,对魏公公笑道:“这是清韵玻璃行,正卖得火爆的玻璃茶具。这几套的花色独特,只做了十套。不值多少银子,但胜在稀少,还望魏公公不吝笑纳。”
“邵副尉说的哪里话?承蒙邵副尉看得起,咱家就不客气啦。”
曹公公乐呵呵拿起一只茶杯,仔细端详上面安详喜庆的寿桃仙鹤图。
再拿起茶托,看着茶托边缘的桃枝和桃子图案,心里那是一万个满意。
清韵玻璃行的压花器皿,昨日才开始售卖。
魏公公昨日就见过两套玻璃茶具,也听他的徒子徒孙描绘过清韵玻璃行的盛况。
那描述中的茶具,却绝没有他手中拿着的茶杯的花色。
人家邵副尉说的不错,这东西不值几个银子,但胜在稀少。
他们这样的太监缺银子吗?还真不算缺,他们缺的是面子。
这面子,人家邵副尉给了。
“这东西好啊,承蒙邵副尉看得起咱家,恭敬不如从命,咱家就收下了。以后邵副尉有什么事儿,只要是咱家能帮上忙的,就绝不推辞,嘿嘿嘿……”曹公公高兴的厉害。
以后,他这套茶具无论放在哪里,别人的东西就都得靠边站。
当然,那得除了孙公公,能和孙公公拥有同样的东西,那是荣幸,是别人没有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