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天在两人慌张的表情下自然而然的改口道:“就是这么回事,”看了眼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贵善,故作怜悯强忍笑意道:“施主请节哀,这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事情。”
“你……”贵善再也忍不住了,恼火的看着白夜天,发誓要给这家伙一点教训。
白夜天随意躲过这家伙胡乱挥舞的拳头,平淡说道:“你不上去看看,也许还有救!”
贵善低声骂了句,扔下白夜天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愤怒的贵善走的很急,就连幸子的异样都没有察觉。
她脸上毫无血色,徘徊在楼梯口,刚刚的声音让她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另一边原本脸就很黑的服部平次更黑了,死死盯着地上这家的主人达村议员的尸体,竟然真的发生了命案……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没理由啊!刚刚还是达村夫人用钥匙开的门,也就是说这里还真的是密室,可是他是如何得知,他甚至没有到现场。
有了案件柯南感觉被奶了一口,精神稍微恢复了那么一点,低着头开始检查地上的尸体。
现场当时正在播放歌剧,声音很大在门外都听得见,死者原本是单手撑着桌面坐在椅子上,在他们被歌剧声吸引时达村夫人靠近死者准备叫醒他,也正因为夫人的举动死者才倒在了地上。
死者耳边有一个很小的红点,书桌地上还有根银针在一闪一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根针应该就是作案工具。
尸体嘴唇现在才开始发紫,身体表明还留有余温,应该是刚刚才遇害身亡。
但夫人之前却与我们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才对,也就是说犯人是这间屋子的其他人?
不……不是,比起其他人,夫人的行为举止都太过于刻意,忽略手法来看他还是比较倾向于夫人是凶手的可能性。
柯南看着达村夫人,抵着下巴思索,那么犯人是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夫人想要谋杀的话又该怎样理由他们这些现有的条件呢?
这个小鬼……将柯南的举动一切尽收眼底的服部平次凝重的望着他,那边的毛利小五郎也只是在观察尸体防止其他人靠近,是标准的警方处理方式,可与破案什么的完全搭不上边。
七岁的侦探天才?服部平次想要发笑,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要是连小鬼都比不过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
将白夜天的问题抛在脑后,服部平次敏了下嘴角,自信的微笑,看着柯南默默道:“小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警方出警速度意外的有效率,也不知道是因为死者是议员的缘故,还是这就是东京警方的速度。
但警方这么快就赶到现场,这让服部有点意外,听闻东京案发不断,但几乎每起杀人案都不是警方处理的,他还以为东京的警察都是猪脑袋,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差。
依旧是熟悉的目暮警官,他一脸幽怨的盯着毛利小五郎,嘛的马上就要七天不死人了,结果你又来?你是死神不成?怎么走哪死哪?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不好吗?
警员们熟练的检查尸体,然后就是例行询问,再然后他们就把目暮警官留在现场,继续向外展开搜索。
来了一大波警察,但实际在案发现场的,只剩下了目暮警官和一位对尸体拍照的检察官。
“……”服部茫然的看着这一切,沉默不语,我收回刚才的话,他们果然都是猪脑袋,也就一身的腱子肉能拿得出手了。
可恶!
柯南捂着胸口咬着牙心里怒吼,怎么回事身体为什么这么热,我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柯南!”小兰见他难受连忙跑了过来,摸了下他的身体,感觉都有点烫手,这瞬间让她惊慌不已。
抱起柯南焦急万分的恳求贵善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借用一下你们的休息室,这个孩子烧的很厉害。”
贵善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之中,根本没理会小兰,这时达村夫人走了过来,同意了小兰的要求,让柯南在离这里最近的贵善卧室休息。
毛利兰将柯南的被子盖好,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摸样,连忙对跟过来的白夜天道:“麻烦你看一下,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说完根本不管白夜天的阻拦,她一股脑的跑了出去。
白夜天无奈摇头,瞅了眼柯南嘲讽道:“喂,你不会真的就这么挂了吧?”
“呼,呼,呼!”柯南痛苦的扭动身躯,嘴中不时的低声嘶吼,感觉就想要变异的样子。
这一幕看的白夜天也有点慌了,卧槽,这家伙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喂?成实,你还没下班吗?问一下一个七岁男孩感冒发烧又喝了口白酒,会产生什么症状?有没有死亡的风险?”
白夜天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给专业人士打电话询问。
“七岁男孩?你是说柯南吗?他不是只是感冒吗?摄入少量白酒应该不会有危险……”
剩下的白夜天没细听,他瞪大双眼看着躺在床上的某人,良久说了句:“他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