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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诸多年轻人一样,寒梅不信这些东西,怎耐拗不过母亲就来了,说实话她还在身体和心理多重打击下没反过青来。袁帅的突然离职,让她失去了对人,却切的说是对爱人的信心,每当夜晚来临,梦里遇见袁帅搞怪、亲呢的样子,她就误以为醒时是在梦中,直到有一天,母亲说他们本就不是一对,何必强求,这才大梦初醒。
那段时间母亲常说一句话,吾命由天不由己呀!之前常说母亲唯心的寒梅,此时仿佛默认了这句话。
被围了一圈儿铁艺栅栏的东念塔有些搞笑,明明是辽代的古建筑,却配西洋铁艺,最有意思的是上面还扎着大大小小,宽窄不一的红丝带,扎多了就像给青色的古塔围了红围裙,透着古色的奶香。
寒梅看了看跪拜的金色圆布垫,经过长期跪压,中间己经凹下去了,不过那个坑正好合适两条膝盖跪拜,三个磕头深跪,寒梅双手合十,本来想好祈求的事情却在众人和辽塔的注视下,全都忘光光。还好旁边的母亲,口中一直念念有词,大概的意思是给丈夫,孩子,和外孙祈求平安,唯独没有她自己。
东念塔旁边是一座小寺庙,当然是后建的,漆红的柱子鲜亮鲜亮的,让人感觉像演戏的道具。
“你要算对象还是要算工作?姑娘。”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年和尚,满脸红光的问着。
和尚前面是个案台,案台上放满了黄色的纸签,背面朝上,上面用印章印着数字,什么23.64.52等等。旁边立着个竹筒,竹简里有很多竹签,需要卜挂的人摇三摇,哪条竹签摇出来,竹签上的数字就是案台对应数字的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