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苑破旧不堪,苏云笙听袁今夏说这里埋着云遮月的尸体很是害怕,可陆绎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二人走进屋里,树上挂的风铃响的刺耳。陆绎在破旧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偶人,苏云笙看见后,想起袁今夏的话:听说云遮月在唱《第一香》之前一直半紫不红的,后然却突然唱技突飞猛进,凭借《第一香》成为了台柱子,听闻就是因为他养小鬼的缘故。苏云笙只觉得后颈一凉,抓住陆绎的衣袖,有些不安:“言渊,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陆绎牵起苏云笙的手,十指相扣,温声安慰:“有我在,不要怕。”然后往戏台走,可苏云笙的不安却没有得到慰藉,离戏台越近,不安反而越来越大。
戏台显得更加破旧沧桑,苏云笙握紧陆绎的手,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前行,风铃作响,苏云笙和陆绎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多年前云遮月唱戏的场景,连同看客都栩栩如生。云遮月唱着《第一香》,突然之间倒地不起,苏云笙连忙上前查看,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献血……苏云笙心中的不安被无限放大,声音有些颤意:“言渊……”陆绎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阿笙,不怕,是假的,是假的。”恍然之间,苏云笙与陆绎又回到了多年后破旧的戏台子,苏云笙手上的鲜血也不见了,刚才发生的像是梦一般。
陆绎忙拉着苏云笙离开这里,二人却突然走入一片雪地之中。陆绎和苏云笙走了许久又走回了原地,苏云笙没了力气又实在冷的厉害,陆绎见状把苏云笙抱在怀里,希望可以减轻她的寒冷。恍惚之中苏云笙自己以为要死在这儿了,抓着陆绎胸口衣襟开始交代后事:“言渊,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脾气大,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好脾气的,你要改改,我父母虽说不喜欢你,不让我们来往,可言渊,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安心,就算天塌下来,一想到有你在身边,便觉得没那么可怕了。言渊,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很开心……”苏云笙的声音越来越小,抓着陆绎衣襟的手也渐渐松开,陆绎抱紧苏云笙,心中焦急,却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总算发现了树上隐隐作响的风铃,他堵住了苏云笙的耳朵也关闭了自己的听觉,很快他们就从这风铃制作的环境中醒来。苏云笙从幻境之中醒过来,看了看身边的陆绎,高兴的扑进陆绎的怀里:“太好了!我们没事,得赶紧离开这里。”说完,拉着陆绎的手离开这里。
不过,陆绎还是没有轻易离开,而是去刨开了云遮月的坟,里面有一具骸骨,头骨里同样有一根针。苏云笙转过头去却没看见陆绎,眼前突然一个人影晃过,苏云笙吓得险些叫出来,惶恐的捂住自己的嘴。陆绎又在这时突然出现,他刚才只不过去树上拿下来风铃,苏云笙似乎受到了惊吓,拉住了陆绎的手,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委屈极了。陆绎见状自是担忧,心中有些自责,不该让苏云笙一人留在原地的,陆绎握紧苏云笙的手:“抱歉,我不该留你一人在此,我们这就离开。”
皇上下命让工部追回十万两修河款,严世蕃却依然美人在卧,毫不惧怕。心想着: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卿卿了。
陆绎在人偶身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唱《第一香》,这么说来云遮月并不是养了什么小鬼,而是找了替唱。陆绎和苏云笙怀疑的人自然是班主,所以苏云笙便偷偷进了班主的房间,四处搜寻后找到了一封信,而班主回房后发现有人来过,一下子就怀疑上刚来春喜班,但言行举止都很奇怪的陆十三和苏梨身上。
苏云笙把信拿回去,和陆绎两人一对比发现信的笔迹不一样,不过这也并不能洗脱班主嫌疑,毕竟笔迹是可以改变的。班主安排大家泡汤浴,苏云笙和陆绎便先回春喜班了。泡进汤池子里的苏云笙格外满足,不由得感叹一句:希望事情早点结束。隔壁汤池突然传来陆绎的声音,苏云笙浑身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