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离汐散漫地往椅背上一靠。

慵懒地要了一杯橙汁。

掀起眼皮看她：“我想知道荣思若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将人撞成植物人。

竺清菡轻笑，她倒没想到她会问荣思若的事，还以为她第一个问题是她背后的人是谁。

“我要是说不是，你相信吗？”竺清菡反问道。

“相信。”

“为什么？”

“因为眼下你没有必要骗我。”简离汐的自信让竺清菡似乎看到了骆晏归的身影。

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好配。

“不是。”竺清菡喝了一口白开水，回答。

简离汐看着竺清菡的表情，不像是说谎，而现在她也没有必要说谎。

随后是长久的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而服务员在期间已经将精致的菜肴一一端上来。

竺清菡以为简离汐还会问其他的。

但是她没有再问。

似乎对其他的并没有感兴趣。

“我以为他对你只是一时新鲜。”良久之后，还是竺清菡先开口。

简离汐放下手里的刀叉，用一旁的湿巾擦拭自己的唇：“是吗？”

“两年前，我未见过你，但是我听说过的你名字。”

“是他告诉你的？”

“对，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时的她第一次在骆晏归眼底看到一种叫亮晶晶的东西。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输了。

本以为经历了那些，随着时间的流逝包括所谓的背叛，他会忘记她，痛恨她。

但是没有。

直到昨天，她才发现，他对她并不是一时的新鲜，而是永恒。

简离汐注视着坐在对面的竺清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