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把行李放下来,她笑了下,“没事,周文宴对于我来说,早都是陌生人了。”哦!不!是仇人,她这个人最是龇牙必报,这辈子只有看到周文宴和顾瑶过的不好,她才会高兴。
见她真没在乎周文宴,刘淑珍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她又小声地问道,“那——周致远同志呢?”她是母亲,还把先前宁宁的那句话给放在心上。
宁宁收拾衣服的手一顿,她在舌尖轻轻的打了一个转,“周致远啊!”她突然抬头笑了笑,“我是真对他有兴趣呢!”
“啊?”刘淑珍和顾建设两人吃惊的瞪大眼睛。
瞧着被吓呆了的父母,宁宁“噗嗤”一笑,“跟你们开玩笑呢,还真当真啊,没看见我问周致远喊叔叔呀,这差着辈儿呢!”在还还把周致远攻略下来之前,她还是不要吓着家里人了。
这下,刘淑珍和顾建设才悄悄的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周同志年纪太大了一些,不适合宁宁。
眼见着宁宁还哼着小曲,收拾衣服,刘淑珍这才放心的出去,“你好多天没回来,我去给你做你爱吃的面片儿汤。”她一出去,顾建设也跟着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宁宁一个人了,她把贴身放着的大黄鱼给拿了出来,长长的一条,拿在手里颇具重量,宁宁突发奇想,要是能把黄金给复制了,她岂不是暴富了——
这么想着,她就尝试了下,结果发现用复制牌复制的时候,她脑子里面一阵尖锐的痛感袭来,接着,疼的眼泪和汗珠儿一起滚落,不知道过了多久。
宁宁好不容易扶着炕沿着才稳住身体,她强撑着力气,看了一眼被复制出来的大黄鱼,就只有一个指甲盖大小,她这才明白了一个道理,黄金和之前的钞票一样,都是不可复制的商品。
若要复制,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先前那种深入灵魂的刺痛,宁宁绝对不想再尝试一遍了。也是,要是什么都能复制,也太逆天了一些。
宁宁喝了一颗稀释的了凝露,缓了许久才缓过来,刚推开西屋的门出去洗把脸,就遇见和赵桂花商量完事情的周致远了。
周致远一眼就看到她,微微皱眉,“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眼眶也是红的?”白到透明,毫无血色,像是水晶一样,一碰就破。还有那微红的眼睛,她是伤心的躲起来偷偷的哭了吗?
难道周文宴要和顾瑶订婚这件事,对她影响这么大吗?
一想到这里,周致远心里有些不舒服起来。
她是贪心想复制黄金,结果却被现实教育了这件事,肯定不能说。
宁宁掩饰性地笑了笑,捂着眼睛,“就是白天累了点,休息一会就好了。”顿了顿,不动神色的岔开话题,“怎么样?商量出结果来了吗?”
见她不肯说实话,还这么关心周文宴的事情,周致远的神色冷了几分,“你就这么喜欢周文宴吗?”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家这个侄儿子哪里好,嫁给这种人,与其说是找了个丈夫,不如说是找了个儿子。
宁宁愣了下,张了张嘴,“没有啊——”
喜欢到连承认都不敢承认了吗?
周致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很是努力的掰正宁宁的看人眼光,“我这个侄子,小白脸,软废物,耳根子软,花心大萝卜,还没一点担当,一无是处,你喜欢猫喜欢狗喜欢什么不比喜欢他好?”
刚爬起来的周文宴,“……”
亲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