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情况不妙,赶紧跑路。
即便苏一帆改变主意,从明天开始出票,问题是他能出的来吗?
一天一两分钱下跌看似不大,按照原来的节奏,仅二三天时间长海股份就要归零。
别忘了盘中还有大资金活动,苏一帆想出货,那也要看对方愿不愿意。
如果对方属于震荡出货策略,估计也要到了尾声。
接下来不会再在意剩余筹码卖出去的价位是高还是低,甚至不排除只用一天时间砸盘,直接砸到底,让其归零。
那样的话,苏一帆若想出票,压根就没有多大机会。
苏一帆还在发懵,脑子里一片乱麻。
“老板,明天是不是改变一下策略,把手中筹码减到一半,而后观察盘面走势。如果股价不再创出新低,等盘势明朗之后再做决定。”
裘明翰首先醒悟过来。
他觉着盘面走势非常不妙。
长海股份继续走在下降通道中,尾市砸盘似乎有加速的苗头。
重要的是下方的空间真的不多了,如果长海股份摘牌,无疑将血本无归。
裘明翰的话惊醒了苏一帆。
这货忍不住一个激灵,而后整理一下自己表情。
你妹,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脸面?
章小明也是忧心忡忡,跟着裘明翰后面劝说:“是啊,怎么看这股资金操盘手法属于出货状态,如此换手率说不定跑的差不多了。”
不错,今天的换手率几乎接近百分百。
若再加上前面的换手率,相必控盘资金出货真的差不多了。
当然,这也是裘明翰、章小明自己的判断。
至于控盘资金真正意图是什么,是出货还是建仓,恐怕只有对方自己知道。
苏一帆知道他二人的意思。
自己心里想什么不重要,却不能在手下面前展露出来。
苏一帆摆摆手,面无表情的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整理一下数据,早点休息一下吧。”
说罢,也不管裘明翰和章小明是何种反应,转身走人。
你妹,遭受打击太大!
苏一帆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如何回答他们二人的问题?
与其没办法回答,不如保持沉默,回去好好想一想再说。
作为老板,他只能硬撑。
说不好听的话,他这是是拉硬屎。
苏一帆不能动摇手下们的信心。
这是一个无眠之夜,原以为唯一的答案,今日变成了不确定。
按照目前趋势,0.01元不再是不可能。
真的很阔怕!
就如同苏一帆事先知道对方手握底牌是一张废牌,自己稳操胜券。
掀开来才知道对手竟然是老A,输家变成了自己。
这是一种巨大煎熬。
要么继续坚持下去,这条路有可能血本无归,所带来的后果必将彻底推翻所有的计划,以至于下一步在日国发展也变成泡影。
要么,从明天开始向外派发,能减多少减多少。
损失肯定有,但还不至于血本无归。
虽说能保留一部分资金,保留多少苏一帆自己说了不算,要看控盘主力运作手法。
但是,这笔资金属于银行贷款,即便明天开始抛售,估计偿还贷款之后,也是一贫如洗。
怕就怕对方在开盘后直接往下砸。
那样的话,就算苏一帆抛出一些股票,所收回的资金与归零没有多大区别。
不错,就算手里握有三四个亿筹码。
但长海股份面值到了一分钱、二分钱,又能值多少钱?
两个方案在脑海中来回折腾,搞得苏一帆头痛欲裂。
此时此刻苏一帆不再是穿越人士,遇到与普通人相同的烦恼。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确定带来的麻烦。
呵呵,以为靠炒股票发财,有那么容易吗?
想想那一世,有多少弄潮儿在八十年代发了财。
92年12月内陆开启股票交易,这些弄潮儿一头扎进股市,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大概率苏一帆要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