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翻开了，是一张红桃老K。

手心藏剑披靡天下的红心大帝！

盛世贤明，查德曼大帝！

“既然法律已构成了一种保护，那么对于你刚刚所提出解除法律束缚的要求，我有绝对的理由去进行质疑！”

一声质疑，落地有声。

“法律，束缚？还是保护！”旁边，看着这一幕，柳烟在喃喃自语着。

“有趣的立论。”穆清清这时亦注意到了平常她没留意过的一个小细节。

古大通揭开扑克上，红心老K的剑竟然藏起来了。

就藏在了脑后。

通然，她明白古大通的意思了。

建立查理曼帝国的查理曼大帝因引入了欧洲文明，被后世尊称为‘欧洲之父’，象征文明。

文明保护嘛，穆清清不置可否，如果真的非要评价一句：单纯！形而上。刚刚，对于古大通提出的‘机制’说法，她是想出声驳斥的，但考虑到优先级的推敲点，她选择稳扎稳打。

“如我所简述，法律对于人民，不管是从物质方面，还是精神建设上，都呈保护性质的，不该在这个时候废弃。这是你的观点，没错吧！”穆清清喝口茶先润润嗓。

“没错！”古大通毅然决然。

“那好，针对你刚才提问的这个‘法律是什么’问题，我们两个人的定义先不说标准与否，我觉得有必要来给这个问题加一个前提！”穆清清缓缓放下杯子。

“什么前提？”柳烟问道。

“‘在大环境是否巨变了的情况下’这样的前提！”穆清清重新满上水杯，“我们都知道，法律是人为的产物，具有变化性。这个变化，可以是你刚才所说的‘不断完善’，说明呢，之前大环境是姣好的，法律的建设方向总体上是往好的一面发展的。这也是人人都能感受到的。可是——”

一词落下，话锋一转。

“若是突然有一天，这个大环境往坏的情形巨变了，它崩坏了，就以如今的兰祥市为例，兰祥市的秩序没了，社会变得不安稳了，人们没有了往常的那股安全感了，你说，法律会怎么样？”

没有犹豫，古大通脱口而出：“法律依旧会往好的一面发展！兰祥市到现在不断水，不断电，不断网的情形，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控网络为渠道，集中国力量，彰民族精神，举全国之力，把牢固网络积极思想和现实截断生化危机工作同时进行到底。”

“国家总动员，一方有难，八方来支援，不管是从物质救援，还是精神上的慰藉，社会各层面各环节各领域全方面覆盖。运转起来的国家机器宏大力量和惊人战争能力必将不惜一切代价重建兰祥市，并坚决打击一切恐怖主义袭击，扬我国威。”

“诚然！我相信如此，从个人情感上，我也更加相信我们中国的军人，他们定能够有所作为！”穆清清美目流盼，清明脉络理清：“但是我想请你先搞清楚一件事，你说的‘法律依旧会往好的一面发展’，是在我提问的‘兰祥市崩坏’基础上作答，而不是‘国家崩坏’甚至是‘世界崩坏’，”

“是，一方有难，八方来支援！可如果是八方全部受难呢...”

穆清清一话说完，全场难得地安静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