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道:“这个还是小姐给我说的名儿,可有意思着呢,书上叫着比目鱼。”
岳淑燕听了这话,玉脸儿刷的一下就红了,一时却不好意思的说:“鬼丫头,你什么事儿都编派我。”
刘菁笑道:“你们俩个别贫嘴,到是燕儿的驴脚,看你怎么办,还不叫静儿扶着先走,待一会儿还会长翅膀飞不成?”
岳淑燕柳眉一沉:“你才驴脚呢。”
宋静道:“我是没什么的,只要小姐不怕痛。若是哪里的马不被公子下毒弄晕乎就好了,依我看夫人不如让公子背着小姐还强些,若真要是迟疑了,那些猫啊狗的醒了追了来,我们怕是谁也走不了了。”
宋静话音刚落,岳淑燕玉脸儿一寒,便瞒怨道:“鬼丫头;说的是什么话?”
刘云琪听了这话后,脸顿时火烤一般,却觉的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了。
刘菁见了这般却道:“哥哥招呼妹妹原没什么,更何况你们从小就定了亲的,这一两年也就要完婚了,这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就是琪儿吃点儿亏。”
刘云琪是个生意场上打滚的人,自然有机灵的一面,那见了风也就知道如何使舵,这不好意思的台阶正好没地儿下,便顺着话来了:“这道没什么,哥哥本就是招呼妹妹的,就算是萍水相逢的姑娘小姐哪里有个不是,也应该呀!”说着话,便站在岳淑燕面前,转过身顺着躬腰,又接着说:“妹妹就受一下委曲吧。”
岳淑燕红着脸,微微一笑,柔声道:“让表哥当一回驮牲了。”说着话如三月里含笑的牡丹,美滋滋羞答答的轻拂在刘云琪的背上,倦着细腿,一双玉臂轻轻搭在刘云琪肩上,那出了双臂双膝挨着刘云琪的背,敢说两人在也没有任何一处身子相靠着的。刘云琪是个拘谨的人,感觉到岳淑燕还是注重男女之间观念的。自己只好用双手轻托着岳淑燕的膝弯。如此一来,刘云琪却觉的岳淑燕如同一只美丽的羽毛般飘浮在自己的背上。轻吸一口气儿,却闻到少女一种独有的体香。
刘云琪风华少年,闻这种奇香,当然会意乱心猿,但意念露出,刘云琪却在心底里告诫自己,不可对妹妹有一点点非分之想,就算绣花针尖大的想法也不可以。打消这一念头,行的两步,刘云琪便缓和气氛说:“妹妹这脚依我看不出半个时辰便好了。”宋静听了这话,不禁抿嘴儿一笑:“我看公子是个滑嘴的猫,喜欢逗人,世间哪有那么厉害的创伤药。”
刘菁道:“丫头也别不信,这创伤药可是我们刘家的祖传药方,并且还传男不传女,就连我都不会研制呢。”
宋静嘻嘻一笑:“夫人;我是寻公子开心呢,夫人若说了,那一定是真的了,这也说明公子跟本就没有好好招呼的意思,不然为什么要上这么好的药呢;这也是了,公子是跑江湖的人,一定看过孔雀的屁股。”
刘云琪笑道:“你们女孩子个个都能说会道,就算我浑身长着嘴巴也是说不过你们的,但姑姑在此,自然会为侄儿辩解。”岳淑燕听了这话,却暗地里偷着乐。并说:“这丫头了不得,早晚将你赶走。”
刘菁笑道:“琪儿是我侄儿我当然信他了,但若将静儿这丫头赶走,那可是万万使不得,她若走了,燕儿岂不由巧嘴的八哥变成了笨舌鸭?”
岳淑燕闻的此言,不禁一沉眉,乃微笑道:“你才巧嘴八哥变笨舌的鸭呢。”
宋静也笑道:“夫人就是夫人,说起话来就有水平,骂起人来都一语双关。那我就不和公子说话了,不然累坏了公子,我可遭殃了。”说着话,一拍刘云琪,便吆喝着:“马儿听话;驾!”
刘云琪笑道:“看来我真成马了。”话未及说完,不远处又传来一两声的金鸣作响。话锋一转,便说道:“看来林义和郑逸又斗上了。”
刘菁道:“那就赶快过去看看。”说着话,四人很快来到那响声处,而林义却和郑逸在不远处的山涧真就斗上了。欲知后事,且看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