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山听刘云琪将话说完,却长叹一口气道:“无虚子道兄这话还真没说错,打从去年起,我们一家运气虽说好,但终究还是失却的占大头。你师父既这么说了,明日你就留在家里招呼周边的几十家客栈,就让林义明日随我出去。”然后又问刘云琪“师父还说其它的没有?”
刘云琪忙道;“师父说了,只要今年已过,明年的运气便转好了。”
刘明山不禁对卓玉梅笑了笑说:“这不正是道家的理儿,你且下去,林义也就去准备准备,明日路上幸苦,好好睡上一觉,走时叫你便了。”
刘云琪和林义忙应了一声,回了厢房林义不禁问道;“公子,为什么说谎啊!”
刘云琪笑道;“你想;我若去了,那你水月姐姐该怎么办?”
林义顿时明白了,一时笑道;“岳家表姐可是和公子你定了亲的,公子你难不成对刚才那位萍水相逢的水月姐姐有意思,想毁婚另娶吧?”
刘云琪道;“好了!是兄弟你就别多问了,快回你房里睡吧,明天还赶路呢?”
林义怔一怔神,笑道;”好吧!不问就不问,我只当什么也不知道。”说毕,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闺春深深几许?惊艳如花园中菲。
寂寞春心岂自闲?灯前窗边人常倚。
且说岳淑燕自打刘云琪离开浪河寨,心里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老是闷闷不乐,一时却对着烛光发呆,望着雨水叹惜。等雨停了,月亮出来了,却又对着月亮傻看,侍女静儿早睡了几个安稳觉醒来。
此时见岳淑燕站在窗口,不禁睡眼朦胧道:“天都快亮了,小姐在想什么呢?”
岳淑燕懒洋洋的吱声道:“像你?猪一般天天睡了吃,吃了睡?我睡不着。”
静儿听了这话,轻叹一口气儿,揺着头道:“你才是呢!”刚说完话,鸡就开始打鸣,岳淑燕这才至榻躺下,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寂寞。
正是:春心带情夜来频,无语只身做孤影。思绪幽忧闺中客,常做守更寂寞人。
次日清早,刘云琪送父亲出门后,便和母亲商量关于周边客栈的管理之事宜;卓玉梅便提出了建议:“自从你爹让我经营周边客栈之后,各个客栈都有掌柜的精心帮衬着,并且每个月我都让我房中的丫头喜媚、纯儿、静雪、绿莺与各柜扎一次帐,至于亏损和赚下的,各柜主簿都一清二楚,现再交由你经营,若在其中插手干预,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方便,这也未心是一件好事儿,不如还是按部就班,带上喜媚、纯儿、静雪、绿莺四名丫头前去,让她们来管理诸事宜岂不更好?这样明的是我在经营,而暗地里你却是主事之人,诸事儿就好办了。”
刘云琪觉着这建议对自己却也好,于是便带上喜媚、纯儿、静雪、绿莺四名侍女到了刘水月所在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