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妻子却跪拜伸辩:“大人且听小奴家细禀,在问不迟!”
知县大人便说:“本官乃一方青天之上的白日,从不断不公之案,本官便依你这婆娘所言。”
秀才妻子乃谢了恩即细禀之:
小奴本姓金,年满十八春。
春来不下种,苗从何处生?”
那知县听了根由,乃暗想;本官断过齐天大案,却从没断过今儿之案。惊堂木又是一拍;哐!哐!本案诰结:
本官乃姓陈,今年才上任。
你们二人不同床,叫我怎么问?
乃呼一声“退堂”便轰秀才夫妇二人出了公堂。
刘云琪讲完,便问刘水月:“妹妹觉的如何?”
刘水月此时早听的面红耳赤,一时娇滴滴的嗔道:“你这人果如爷爷所说,表面上看你是一个很正派人的样子,而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然后又抿着嘴儿笑道:“这哪里是笑话?分明就是你杜撰出来不堪入耳的下流话。”一时却又叹道:“你呀,你!大活宝一个,满脑子的坏话,真真一个名副其实的坏才。”说着话,不免捏着玉莹莹的粉拳儿,娇滴滴的擂上刘云琪一个柔柔的温柔拳头。之后又道:“这狗屁话简直是伤天下之大雅。”
刘云琪嘿嘿一笑:“不伤大雅那就不叫笑话了,不过这世上还真有这类书呆子加傻瓜的读书人。”
刘水月道:“你把人家读书人贬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说这话不要本钱是不是?我可有一句话送给你最合适了。”
刘云琪忙道:“妹妹就不用送啦!”
“为何?”刘水月含笑问。
刘云琪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妹妹送我的话儿八九不离十是贬驳我的言语,所以就不用啦!”
“哼!还笑人家?你是‘乌鸦笑猪黑,自己不觉得’。”刘水月瞪了一眼刘云琪:“你说不用就不用啦!我偏要说。”
刘云琪道:“嘿嘿!你看你,这么一个聪明美丽的大美女,怎么能这样将哥我比成乌鸦了?”然后却又笑嘻嘻道:“哥要是那秀才,却又怎么能够与你这样的大美女一起耍?独享此等秀色大餐?”
刘水月一听刘云琪这调侃之话,顿时白了一眼刘云琪:“好了啦你!我收你当徒弟还不成吗?”
刘云琪闻言,顿时兴奋之极,忙行三拜九叩:“师父在上,徒弟拜见师父。”
刘水月娇嗔道:“再不正正经经些,我可要反悔了。”
刘云琪忙收了不敢让人恭维的怪动作:“哎哟我的大美女师父耶,我正经着呢?”
刘水月叹道:“苍天啊!你不说话不行吗?真是受不了你啦!”
刘云琪道:“那可不行,酒可以不喝,饭可以不吃,但这话是万万不能不说的。”
“以后若再这样,我可不……”刘云琪不待刘水月把话说完,便学女子之声道:“我可不理你啦!”
刘水月听了刘云琪这阴不阴,阳不阳的怪语调,却禁不住扑哧一笑:“哼!你这人是狗皮蒙的熊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