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此时此刻的刘云琪,突然变成了一个自私鬼,却恨不能老天爷快发一个善心,突然发一个七八级的大地震,在脚下震出一条地缝儿来,管他妈的危险不危险,先把大爷我震进去,总比待一会儿看着美女醋坛子暴炸喽!洪水洗天似的劈头盖脸一般泼自己一身醋,把自己呛死或是把自己醋毙了强吧!
然而;刘水月看了看刘云琪这幅德性,却抿着嘴儿笑:“哎唷我的刘云琪刘大公子耶!你又没做贼,你心虚个啥呀你!”随之一笑,自言自语道:“哎哟!我好糊涂,哥哥要给我娶一个嫂嫂,我却望了给哥哥道喜!”说完话,忙笑嘻嘻的笑向刘云琪:“哥;恭喜恭喜呀!”
刘云琪闻言,无地自容的头都快垂到裤裆里去了,一时慌了神儿:“妹妹这不是损我吗?”
“损你?哼!谁敢损你?”刘水月柳眉倒竖的样子真的很可爱,那一双秀美的柳叶眉直婷婷的倒竖着,就像是两把利剑,要一剑封喉刺向刘云琪般。
刘云琪见了,顿时吓了一大跳:“妹妹,你得容哥……”
刘水月不等刘云琪把话说完,夺过奚琴,美丽的大眼睛圆睁,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瞪着刘云琪:“还不回去?”
刘云琪吓了一跳,就差没抱头鼠窜了,慌的忙道:“我,我,我去去就回来啊!”说完话,便惊慌失措的一溜烟儿出了内阁,便没了人影儿。
“哼!去了就永远的别回来了。”刘水月顿时又气又怒,一时觉的自己万分的委曲般,禁不住流下了两行伤心的清泪。将手中的奚琴握着,似这奚琴惹了这个愤怒的大美人儿一般,竟死命的拉起琴来;琴声凄凄,就仿佛是一位少女伤心的呜咽之声般,让人听了,好不随其音韵而为之伤感。
却说刘云琪回了庄子,母亲卓玉梅正和姑姑刘菁在庄子后花园闲谈,刘云琪向姑姑刘菁问了好后,时值中午时分,卓玉梅便让刘云琪去准备宴席,刘云琪便说:“在家为姑姑洗尘,也不过是姑姑平素回来时的家常便饭,就是姑姑不见怪,作侄儿的吃了都有些腻味了;如此,到不如请姑姑移驾侄儿新开设的一家迎天下酒楼,去那儿让姑姑客便一顿,也好让姑姑为侄儿品品那酒楼师傅的手艺如何。”
刘菁笑道:“也不用那么麻烦,在家里清静也清静些,去了外面却闹烘烘的,让人心里闹的慌。”
卓玉梅道:“琪儿说的对,直去直来也就我们三个人,让琪儿去吩咐设一间雅厢,也就是了。”说着话,便请刘菁出了后花园,刘云琪便遣仆人前去迎天下酒楼给那姓王的掌柜传话说;东家今日要摆家宴。然后忙又备好软轿,让卓玉梅和刘菁姑嫂二人同乘一顶,自己则骑上一匹赤金宝马,到的迎天下酒楼,那王掌柜迎三人入了早以设好的雅厢,然后为三人斟上茶,刘云琪便吩咐王掌柜先摆上酒楼招牌小菜并上好的果酒;王掌柜便说:“东家刚捎信过来,我才吩咐下去,小菜和上好的果酒随时可以送上,但其它的主菜却还需稍等一下,要不等一会儿一起送上,看东家行不行?”
刘云琪笑道:“俗话说;新姑娘儿【湖北房县俗语:新婚洞房中新娘子的意思!或者说是新娘子的意思!】仰板儿【是仰睡之意!】睡;是个准备!”一语方罢,刘菁顿时皱起了眉头,而卓玉梅却勃然大怒:“你个小龟孙,姑姑在这儿,说话给我小心些。”刘云琪闻言,却见母亲怒目瞪着自己,顿时吓了一大跳,忙慌了神说:“在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