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琪听了美女之言,便哈哈一笑:“你这个美女一点儿都不知道歉虚;听着啊!”语毕;乃脱口云:
铁甲生来终不弃,金戈却也时常挥。
可怜横行八将军,却把威武葬酒水。
侯小玉听了刘云琪这一谜语,却笑道:“这个谜语却也有些意思,只是太过让人易懂了。若要是一首螃蟹咏,必是一首绝妙的好诗。”
刘云琪见侯小玉这般品论,却笑道:“侯小玉坐着比站着高!请妹妹打一动物。”
一闻此言,侯小玉知是这小子拐着弯儿骂自己是狗,便笑嘻嘻的说:“妹妹自认输,这个谜妹妹猜不着。”
刘云琪笑道:“妹妹刚才不自称是猜谜鼻祖吗?怎么就认输啦!”
“因为哥这谜语太简单了,所以妹妹才没猜出来,若妹妹出一个谜语,哥一定也猜不出来。”侯小玉笑道。
刘云琪嘿嘿一笑:“那哥到要向妹妹讨教讨教看。”
侯小玉听了这话,却坏笑道:“听着啊!”言罢;便脱口而出:“刘云琪,两对足,背上爱披乌甲胄。遇到来犯爱缩头,这胆小的小鬼爱水中住。”
“你这个婆娘,好端端的怎么骂起人来了?”刘云琪闻言;故意做出一副暴跳如雷的发怒要恶狠狠生吃这位美女的样子。
侯小玉见这小子胆敢在姑奶奶面前做出这副要吃姑奶奶的熊样儿,顿时瞪了这个冒充和尚的家伙一眼:“谁先骂人的?”
刘云琪自知理亏,一时又见这美女发起飑来;慌的忙向美女作揖并道错:“是小的犯了浑,美女大人饶小的一命吧,小的见美女瞪人,小的心就发慌。”
侯小玉便说:“你道是说说这谜底是什么?”
刘云琪大屁不敢放一个,忙道:“哥是王八!”
侯小玉一听这话,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还差不多。”一时又笑道:“这回是你这个和尚赢了,小女子在出一谜,看你还敢不敢来猜。”
刘云琪忙道:“妹妹的话就是懿旨,妹妹只管出一道。”
侯小玉笑道:“听着啊;‘一个小姐纤又纤,时常漫步经纬间。眼睛长在屁股上,清阁闺客常相伴。’谜底要打一物。”
刘云琪一听这谜,猛一时间却想不起是个什么东西,一时却打起哈哈来:“妹妹好坏好流氓啊!‘眼睛长在屁股上’那不是**儿吗?还‘清阁闺客常相伴’呢?它不思春啊?”
侯小玉笑道:“哼!尽说屁话,猜不着了吧?”
刘云琪笑嘻嘻道:“谁说?该不是闺中少女思春时常思想心目中情郎的那个东西吧?”
“哪个东西?”侯小玉笑迷迷的问。
刘云琪故做羞怯:“哎呀!就是那个东西嘛!”
侯小玉又问道:“哪个东西呀?你说啊!”
刘云琪羞答答的又说:“哎呀;羞死人啦!妹妹明知故问,真让哥难为情,哥不说啦!”
侯小玉见这坏小子不说,又故做羞怯,心儿却猛一下子明白了,顿时用臂弯柔柔的撞了一下这个坏蛋,而后又妩媚一笑:“哼!猜不对尽向坏处想,这个谜底是绣花针啦!还那个东西呢?哼!哥你真是个蠢才。”
“妹妹出的谜明明是那个谜底,哥猜对了,妹妹却不认输,硬要说是锈花针,这能怪哥蠢吗?”刘云琪说完话,却又冲侯小玉坏笑道:“妹妹说哥是蠢才,那哥出一个谜,保准能把妹妹难住。”
“哼!妹妹睢你这蠢才样儿,还想把妹妹难住?妹妹到要看看哥你出一个什么谜;快说吧!别磨牙啦。”
刘云琪闻言;却邪笑着扯开嗓子唱了起来:“十八岁的姐儿三尺郞,晚上睡觉抱上床。睡到半夜要奶吃,天杀的;奴是你娇妻不是你娘。”唱罢却又对侯小玉坏笑道:“谜底要打一句成语哦!”欲知这谜底是一句什么成语;侯小玉下回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