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看满园无粉蝶,可惜芳菲空付了。
芳华空付淡淡春,只恐芳菲蜂儿盗。
幽叹惜花花自叹,恣意开的艳人脑。
宋静在一旁听了这诗句,却嘿嘿一笑:“小姐;你表哥刘云琪可算不上是粉蝶,瞧他那光头和尚样儿,算只绿头苍蝇还差不多,不如小姐改成‘试看满园无苍蝇,可惜芳菲空付了。’还贴切些。”这话一出,岳淑燕却红了脸,羞人答答的要打宋静:“死鬼丫头,你在胡说,看我不打烂你乱说话的臭嘴才怪。”
宋静见了,却一溜烟跑的老远:“小姐,你不就这个意思吗?要么你不要那两句,我也不会懂你的意思啊。哼!想人家了,也不用这赤裸裸的艳句说事儿说的那么露骨啊?”
岳淑燕一听这话,越发不好意思了,只是气鼓鼓的说:“等一会儿我告诉我娘,让她给你找个丑八怪做女婿你信不信?”
宋静闻言,便笑嘻嘻的说:“我正想找一个男人呢,却也正合我的意了。哼!不像有些人,想男人了不敢明说。”说的岳淑燕玉脸儿一沉,禁不住嗔道:“我不要你了,你就去找个男人去吧!”便气的这美女头也不回,便出了这园子。
宋静见了,便笑道:“真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姐。”说着话,忙跟着岳淑燕出了花园。一时回了绣房,却见刘菁的一个侍女来传话说:“小姐;刘家太太来了,夫人让你前去客厅请安。”
岳淑燕一听说是舅母到了,便对宋静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宋静笑道:“那是你未来的婆婆,又不是我的,我才不去请什么安呢?”
岳淑燕听了这话,便生气的说:“我这丫头在胡说八道,我真把你撵出去。”说完话;便随那丫头去了。
一时来到客厅,却见舅母和娘正谈着话,岳淑燕便上前向卓玉梅福了一礼,请了安之后,卓玉梅忙免了礼数,一时见这外甥女半年未见,如今一看,却更出落的美丽漂亮了,便高兴的忙拉岳淑燕的手到面前说:“依我说燕儿嫁到我们家,只怕是我们那傻瓜似的小子把燕儿都给辱没了,唉!也不知我们那傻小子是修的哪门子福。”
岳淑燕闻言,却羞答答的谦辞:“舅母说这话,做外甥的只怕是无地自容了,只怕外甥随了舅母,怕辱没了表哥才是。”
卓玉梅让岳淑燕坐在自己身前说:“看燕儿你说的,舅母是真心话。”然后直入话题说:“刚才舅母还在与你娘商量着,准备选个好日子,让你和琪儿完婚,却不知燕儿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儿啊!”
一听这话,岳淑燕心里顿时比吃了蜂蜜还美的欢,但岳淑燕可是一位矜持的淑女美少女,满心的欢喜可不会表露与脸上的哦!一时只一副甚是羞怯的俏模样娇滴滴的说:“一切由舅母和娘做主,燕儿听从就是啦!”
听了这话卓玉梅却高兴的说:“燕儿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一时又对刘菁说:“既然燕儿没什么想法,要不大姐就挑个日子,我们把这喜事儿给办了吧!”
刘菁想了想说:“也好;反正这个心早晚是要操了,日子也就不用挑了,就定这个月底吧。”
“这可是个巧儿,这个月月底却正好是我的生日,那就依菁姐的。”卓玉梅闻言,顿时一脸欢喜的说。
刘菁含笑道:“却也是巧。”一时又说:“若月底却正好是十天的时间,这时间到也不紧张,既已商议定了,那就这么着吧。”
卓玉梅听刘菁话说之此,心里略有所思;便说:“既然大姐定了日子,那我这就回去给琪儿他爹说,我们也好筹备一下,也好为燕儿和琪儿的婚礼办的热热闹闹的。”
刘菁道:“这到不必办好大的排场,一切从简方好。”
卓玉梅听了这话,便说:“人的一生结婚就一次,若办的太寒薄了,不仅寒薄了儿女们,我们做爹娘的面上也无光。”之后彼此说了些闲话,卓玉梅便辞别了刘菁匆匆然就回了刘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