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是故意扣压我小儿媳妇吧?嗯?”高婶子皮笑肉不笑。
官差队长头皮发麻,停止是:“我无权做主。”
“哇啊,这年头官差可厉害着啦……都不让我一个老婆子把我小儿媳妇接出去啊,呜呜呜……”高婶子一把大腿,直接坐地上呜嚎声来。
对于这些官兵来说,他们就怕遇到这样有道理又会闹的村里婆娘,一时,一个个的头皮发紧,头皮发磨起来。
“官差不把百姓当人看了,呜呜……我这可怜的小儿媳妇哟,我儿子去前线当(和谐)兵,为国出血汗,却苦了我可怜的小儿媳妇哟……”
高婶子哭嚎,一开始是没眼泪的,干打雷不下雨,可想到那么久了,音信全无的高自足后,高婶子是真哭了。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哟……成亲没多少年,丈夫没了……带着两个儿子守寡,好不容易把两个孩子抚养大了……”
高婶子声泪俱下,哭得抽抽咽咽。
尽管环山村的人不敢靠近了围观,可他们隔着一段距离,还是围观了这次的事情。
尽管环山村的人都不敢直接对官差指指点点,却也是压低了声音,不让他们听到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然后时不时飙一个眼刀子过去,又急忙低下头藏起眼刀子。
围在柳现儿家门外的官差们想当看不到都难,被那些视线看得,心里毛毛的,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尤其是那些自战场上退下来的官差,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邵文泽、施钦差带着保护他们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来了。
“有人闹事,怎么不直接抓了?!”施钦差一出场,就是一声冷笑,看高婶子的视线,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高婶子一颤,瞳孔颤抖的瞪圆了双眼,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不敢掉。
“我娘不是闹事,她说的是事实,”高自立暗暗深吸一口气站出来。
高婶子对着官差,还是能吵闹的,可对上官威浓厚的施钦差等,高婶子不敢吭声了。
高自立也有些害怕,此时只觉得四肢冰冷,可他必须站出来,这是柳现儿让他们做的事情!他们定然会努力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