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娘，已送回去，”色色答。

柳现儿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

堂屋内，又只有两个人。

柳现儿举止依旧那么从容、自然、落落大方，仿佛压根不受任何影响。

九王爷的视线明着、暗着，也都不曾离开过柳现儿身上。

柳现儿又道：“我当时怀疑的人……现在说出来意义不大，毕竟当时的证据已毁，不算证据。”

九王爷摇头：“现在是我们两私下里说话，你说给本王听，本王就听听。”

九王爷催促。

柳现儿蹙眉，在思考要不要说。

有能力，且有实力做幕后推手之人，会不会是九王爷？

如果是九王爷，他应该也查到了她所怀疑之人的蛛丝马迹？

或许……

“嗯，之前疫情之前，不是有人顶替我的功劳吗？”柳现儿说得含蓄，也叫说得够明白。

“施兮梦！”九王爷当即说出这个名字。

柳现儿笑笑：“我可没说。”

九王爷怔了怔，明白了：“这非你说，是本王自己提及的。”

九王爷开始分析了：“可也不对啊，如果只是这样……没必要吧？那可是一百零八条人命啊！”

“被杀的一百零八人里，有一个人，便是出钱收买之人。”柳现儿摊手。

九王爷：“……”他也觉得施兮梦有问题，可他却也更糊涂了。

只是觉得，不至于，没必要。

九王爷怎么也想不到，这里面的原因里，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欧阳渊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