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草儿松了口气，满眼晶晶亮看着罗钱氏，等到大门关上，她便跑到罗钱氏面前，小声说：“我刚才的话就是吓唬他们的，只要钱婆子你好好办事，自然不用赔钱。”

罗钱氏却比自家男人想得更多。

“协议书上说，若做伤害顾主的事情，要以一百二十个月赔钱，那么，什么叫伤害顾主？”罗钱氏询问。

“若并非因我之故，而是生产不顺呢？怎么算？”罗钱氏追问。

“钱婆婆，你看起来也蛮精明啊，怎么会害怕那样的男人呢？”柳草儿不解的眨眼，随即道：“如果……真是……天意，也怪不得你，但是，如果有人收买你，让你做坏事，故意让我大姐生不出来，伤害她什么的，就得赔！”

“哦，忘了跟你说，拿着某些家族或者商人专属银票去钱庄领钱，是要有专属银票字据的，你知道吧？”

柳草儿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施兮梦到处收买人的事情。

反正多说一句，总不会有事。

“自然，”罗钱氏点头。

“我就见过好几个，说好了事成之后给个一百、二百两的，结果事情办成了，没有领钱的字据，银票只是一个空头银票，什么也做不了，”柳草儿意味深长叹道。

罗钱氏听完柳草儿的话，整个都是懵的，无法理解。

这哪跟哪儿啊！

跟她一个只管接生的稳婆说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