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假吗?”抿着笑容,大掌揉了揉眼前这颗呆呆小脑袋,裂嘴邪恶说道:“婷儿刚才不是真实感受到了吗?要不?夫君再让你真切感受一次。”
“啊……”听夫君说出这般羞人话语,她蓦然想起婢女备浴水守在门外。天呐!好……好羞人。
想到婢女就在门外,婷婷柔嫩身子泛起阵阵耻红,急急滑下床榻,忙捡起满地被他撕碎的衣裳破布,手持夫君亵裳刚在床边跪下,一声怒叱在温馨厢房内响起。
当阿真抿笑见她裸身慌忙拾捡满地东西,眼一眨这个不乖的女人又向他下跪了。
“不准跪,马上起来。”板着脸急跳下床,一把就把跪倒在地的女人抱起,阿真非常不开心斥责:“婷儿,还记得夫君说过的话吗?”
“对……对不起。”婷婷吓了好大一跳,白着小脸惊愕见夫君如此生气,自然开口道歉,随后哀求:“请夫君息却雷霆之怒。”
“哎……”女戒真是害死人呐,这种极尊亨受他林阿真受不起,也不能受。重重叹了一声,他措败道:“婷儿,夫君不是怪你,是无法忍受。”
“婷儿记得夫君之言,以后绝不敢了。”逆来受顺,轻垂头颅,很是反省自已。
“看着我。”抬起她的下巴,阿真想了想才说道:“婷儿,咱们是夫妻对吧。”
一颗小脑袋轻摇了摇,婷婷自然道:“婷儿是夫君妾室。”
“我……”面对这颗迂腐脑袋,阿真一口血哽在喉头,深深再叹一口气道:“好吧,不管婷儿是妻还是妾,对我来说都是无价之宝,我的无价之宝怎么可以动不动就下跪,那不给我污了脸面吗?”
“可……”想不通夫君奇怪逻辑,婷婷疑惑凝睇他。“可是婷儿是给夫君下跪呀。”他是她的天,对天下跪何来污了脸面之说?
和从小就受毒物陶熏的古人讨论这个话题,不只头痛,更让人头大的是,他老婆还是个把女戒奉为圣言女子,老爹遗传的迂腐、信奉女戒为神言,他老婆这个性子怕很难改吧?
“反正我的心受伤了。”既然改不了,什么词言都白费,耍赖这本事是他的天生本领。
“夫君,婷儿以后不敢了。”荑软小手轻柔摸抚他的胸口,绝对服从地为夫君顺气。
“一定喔。”阿真不信任地轻瞥她,喃喃叨念:“上次也说不敢,可是还不是没放在心上。”
“夫君……”婷婷生甜腻柔的诱人轻喃,把美美的脑袋埋进他胸怀里蹭了蹭,上调水灵灵美眸撒娇道:“夫君相信婷儿啦,婷儿真的不敢了。”
一股血气突然上串,阿真无法相信他迂腐的仙子老婆竟会撒娇,且还撒的该死的让人直想喷血。
“不行……”瞧见夫君双眼又冒火了,婷婷猛地从他怀里逃开,小脑袋摇的如博lang鼓。“婢女们等候多时了,夫君该先沐浴……”
“过……过来,快让夫君抱抱。”刚刚要把怀中仙子再按倒于床上,可却被她先一步逃开,阿真急站起身,前跨一大步,马上再次把仙子娇妻搂抱进怀,沙哑道:“让她们等。”
“夫君不要啦。”被抱了个满怀,婷婷美美脑袋埋趴在他胸膛里,荑柔小手柔搓他胸膛,娇滴滴撒娇道:“晚上婷儿再侍候您,好不好啦夫君。”说话间,一双可怜兮兮水灵怜眸上抬,与他燃烧的眼眸对视。
咕噜……
喉结上下滑动,身陷美人计里,阿真体内欲火熊熊燃烧,压下心中罪恶感。“不……不行。”
“那夫君先让婷儿侍候您沐浴。”轻轻跺了一下脚,婷婷撒娇地用小粉腮轻蹭他胸膛,咬着唇瓣儿羞羞喃道:“婷……婷儿想……想与夫君一同沐浴啦。”
喷……
压制不住上窜自液,阿真当然喷血了。
“啊……”惊见夫君又流鼻血了,婷婷慌忙拾起被他撕碎的衣裳,不!是碎布为他拭血,关心道:“夫君,您怎么呢?”
“你这样子,我能不喷血吗?”接过她手中的碎布,阿真感觉气血仍在上腾。
听闻此话,苏婷婷水眸闪过一丝狡猾,羞羞问道:“夫君被婷儿吸引了对吧?”
“废话。”擦完鼻血,阿真强行压仰住急骤呼吸,细凝眼前这个狡猾仙子,问:“婷儿从哪里学来这些勾引夫君招术的?”
“是娘亲昨晚教的。”婷婷老实说道:“娘亲说,要抓住夫君的心就一定要这样子。”坦白完,赶紧询问:“夫君喜欢吗?”
“喜欢,超级喜欢。”马上点头,阿真心里暗暗叫苦,丈母娘是存心想要让他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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