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有些高,月宁安的右手使不上力,水横天扶着她上了马车,确定她坐稳了,这才跃上马车,扬鞭赶着马下山,“宁安,坐稳了。”
“好!”月宁安就了一声,歪着头,靠在车厢里,透过窗口看着寺外的景色……
皇宫内
陆藏锋昨日冒雨赶回京,得知耶律齐在汴京出没,立刻与赵启安碰头,两人联手查找耶律齐的下落。
经过一天一夜的追踪,他们两人发现了,北辽在汴京的两个据点。
他们带着人将据点清了,顺藤摸瓜清出了数十个,潜伏在汴京长在数十年之久的奸细。
陆藏锋与赵启安这一次联手,可谓是收获颇丰,可是……
耶律齐跑了。
耶律齐比他们想的还要机敏,与水横天过了一招,暴露了行踪后,就立刻隐藏了起来。
赵启安手下的探子,一路追踪的那个身影,不过是个替身,真的耶律齐早就不知所踪。
两人查了一天一夜无果,收到皇上的消息,说是城外有异动,两人便决定先行回宫。
“皇兄!”
“皇上!”
赵启安与陆藏锋一前一后步入暖阁,向皇上行礼。
“免礼。”皇上抬了抬手,道:“顺天府尹来报,说是在城外发现了数俱尸体,还有一辆马车,那马车疑似是月家的马车。”
“月家的马车?”赵启安听到皇上的话,刚坐下,又跳了起来,“怎么回事?月宁安出事了?不可能呀!昨天月宁安被我的
人拖住了,不可能出城呀?”
陆藏锋也看向皇上,等着皇上解惑,可听到赵启安的话,他目光一凛,扫向赵启安,“昨天,你让人拖住了月宁安?”
赵启安被陆藏锋看得心里莫名的发虚,可随即又底气十足的回视陆藏锋,“怎么?有问题?”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心虚?
“你知道,昨日月宁安与我有约?”陆藏锋问道。
“那又怎么样?”赵启安冷笑反问,“腿长在月宁安的身上,我也没有绑着她,是她不愿意出城去见你。”
“月宁安昨天出城了!水横天就是去找她,才发现了耶律齐的行踪。”皇上同情地看了赵启安一眼。
傻弟弟哦!
“怎么可能?我的人……没有说月宁安出城了!”赵启安瞪大眼睛,看向皇上。
“她的动静很小,而且你昨天一直在查耶律齐的下落,你确定,你跟你的人碰了面?问了月宁安的下落?”皇上反问道。
赵启安一时语塞,猛地一甩衣袖,哼了一声坐了回去。
刚坐下,又发觉不对,又站了起来,“皇兄,你还没有说,月宁安有没有事?她不会是遇到耶律齐了吧?”
“月宁安应该是被水横天救了,她有没有遇到耶律齐,朕不知道。顺天府尹上报的消息,那批杀手胸口有狼头纹身,你们应该知道那代表什么?”
“北辽人?”陆藏锋眼眸一挑,冷笑道:“他们,混进了江湖?”
“嗯,朕怀疑耶律
齐,能悄无声息的出息在汴京,与那些人脱不了干系。江湖太大,且江湖人自成一派,大多不受管教,官府实在是拿他们没有办法。朕希望你们能打入内部,盯着那些江湖人,别让他们再给朕惹事。尤其是像耶律齐突然出现在汴京,却无一人知晓的事,朕不希望再发生!”
皇上对江湖上那群高来高去的大侠不满已久,可即便如此,皇上也没有对江湖中人出手,只用怀柔政策,希望他们心向朝廷,心向百姓。
到目前为止,效果还算好,像水横天这样的大侠,个个都遵法守纪,叫皇上甚是满意,但也有不堪教化之辈,为了些利益出卖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