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动物身上,我们学到,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技能多。
羲国严格禁枪,三年前又没收了一批土枪,不管有没有隐藏未交的,但确实没有人敢再用枪打野味,加上小云山树林茂密,还有蛇的缘故,倒是没几个人上山抓,只是在小云山外围用铁丝设个套。
如今,经过这些年的繁衍,已经没有天敌威胁,野鸡野兔完全就是泛滥,庄稼地里一扰,扑腾飞起几只野鸡。
秦一文先是到村里老光棍白老七经常设套的地方逛游一圈,这老头,不要看长得瘦瘦的,跑得比兔子还快。尤其是看到有人在他设套的地方,那不出三分钟就直接从家里飞过来。
“我靠,这么大的一只野公鸡。”秦一文惊叹道,其实对于白老七设套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但都没有人去,就是因为白老七这个人不近人情。
羽毛色彩鲜艳,有黑褐相间的横纹,两颊绯红,颈部紫绿色,尾羽40~50厘米,黄灰色,除最外侧两对外,均具一系列交错排列的黑色横斑,腹黑色,尾下腹羽棕栗色。
上前小心地把野鸡腿上的铁圈去掉,看着勒进肉里的铁丝,感觉于心不忍,但天大地大没有肚子大,来个现场还原,免得白老七又揪着他不放,白老七那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就连村里五大贤老都管不住。
一只野鸡够吃一天了,秦一文迅速逃离现场,然后直奔大云山这块人烟近无的溪流上游。
没有开水烫毛,秦一文直接把野鸡腹部中间的毛硬拔掉,接着把野鸡两根刚搓的草绳绑在树上,之后用刚从钥匙扣上卸下来的小刀顺着露出血迹的腹部从上小心划了一条口子,不深,只触到鸡皮和白肉之间。
把小刀放到地上,左右手撕扯中指长的口子,用力往两边拉,费了很大力气,终于脱掉了野公鸡的外套,顺便连内衣也脱掉了。
“江姨,那些流氓又来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一进院子,就对屋子喊道。
云韵喊完后,直奔江琴的房间,一进屋,看到床上背靠枕头躺着的江琴。
脸色不佳,本来健康的肤色混杂了苍白,发呆的眼神望着屋顶,不知道想些什么!
“韵儿啊,没事,来就来吧,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江琴好似没放在心上似的,手撑着床头坐起来,看着云韵漂亮充满关切的脸蛋,心疼道:“你先回去,免得发生意外。”
“没事,江姨,村里都说我是天煞孤星,专门祸害人,就连我爸妈都这样觉得。”云韵自嘲完,一张小脸变得严肃地说,“如果他们敢欺负江姨,我也克死他们。”
“韵儿,回去吧。江姨当过兵,见过一些场面,这些小流氓还没放到眼里。”江琴看着眼前命苦的女孩,内心感慨,“多好的孩,就是命太硬。连嫁三次,洞房都没成,夫家就发生不祥。”
“那我去村里叫人。我在地里看到那些人已经快进村了。”云韵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法子,急道。
“行,你找一下村里五贤老。”江琴望着满脸急色的云韵,为了让她避开漩涡,撒了个小谎。
“好,江姨,你等着,我这就叫五老过来。”
“傻丫头,白云村的人只顾一姓之利,恨不得其他姓的人全都出事,那样可以独占白云村。要是蓝天白云四大姓谁出事,五老早就站出来了。至于我秦家,这三天除了看热闹,五老一个都没有出现。有人看我秦家拿丈夫牺牲换来的烈士津贴已经眼红了。”江琴望着云韵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我始终相信我儿子。”
江琴没有把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两个儿子,一是免得二子担心,二怕儿子性格冲动,到时闹出大事,那她可就是秦家的罪人。
迁到白云村的这一支一脉单传,还是到了她这里,肚子争气,打破了秦家的诅咒,她可不希望两个儿子有什么闪失。
“江阿姨,你侄子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