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贵已经废了,不是给他了一个委员当了。爸,那我们还怎么对待外八姓的人?”白勇强想到刚才他爸所讲的故事,还是存在心结地问道。
“百年过去,外八姓的人早就融入了我们白云村,而且相互通婚,早就分不清了,而且我们现在需要外八姓的支持。”白大江给儿子解惑道。
“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白勇强点了点头道。
“嗯,你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那爸你休息。”白勇强出去把门合上,但还是留了一条缝。
“老公,爸都跟你说什么呢?”杨翠翠正坐在他和白勇强两人的西厢房看电视,看到丈夫进来,把电视关掉,笑着问道。
“没啥事,刚才老爸准备睡觉,闹得我也困了。老婆,我俩睡个午觉。”白勇强拉着杨翠翠睡在床上。
“我也有些困了。”杨翠翠本来中午都是休息一会儿,但是家中来客,她也不好午睡,现在一提,也躺在枕头上。
阳光偏西,树木的影子也越来越长。
秦一文学了四个小时,期间到院子打了一套拳,他总感觉越打拳法的招式越短,今天他又把三百六十式缩成了三百五十九式。不知道打到最后是不是只剩下一招一式了。
就好像一拳超人中的埼玉一样,一出手一招解决。
“小哀,几点了?”
“十六时五十二分。”
“都这么长时间了,老妈怎么还没有来?”秦一文自言自语地问道,“小哀,拨通我妈的电话!”
电话顺利拨通了,传了江琴的声音:“儿子,我们快到家了。”
“那好,要不我过来接你们!”秦一文急忙关心地问道。
“本来灵儿的东西最多,但都放到灵儿宿舍里,我们三个东西不多,你好好在家看会书。”
“如果要接,妈你就给我打电话。”
十分钟后,秦一文正练题,忽然透过窗户看到门口进来的老妈江琴,把笔夹在书中,合上书本,忙出来迎接道:“妈,回来了。”
“嗯。”
“妈,韵姐呢?你逛了一天啥东西没有买啊!”秦一文看着她妈手上除了一个手提包空无一物,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
“韵儿回家了,说是走了一天洗洗脚。家里啥都有,买啥东西!就是去了一趟长生区就已经花了一百块钱了。”江琴走到花栏边上,舀了一勺水倒到盆里,心疼地说道。
“妈,该花就花,再说你也好不容易到长生区一趟。以前就是我第一次上大学你都害怕花钱没送我,弟弟当兵也是这样。我觉得该花还得花。”秦一文拍着江琴的双肩,笑着说道。
“好了,我还要洗脸了。”江琴转过身,笑容满面地说道。虽然十万元出去了,但是忽然又得到了十六万,这几天她的心情很好,才会去长生区逛了逛,但实际上她除了车钱,没有为自己花过一分钱。
手机、还有冬衣都是儿子一文硬买的。
秦一文笑着说道:“妈,今天村里打架了。”
“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村子已经好几年没有打架的事了。”江琴取出香皂在手心搓泡沫,盯着儿子问道。
“还不是主任拦河筑坝,下游的几个村都没水吃,这不上来找事!”
“这倒也是,白勇强做的事就不对,只是怎么就打上了?”江琴有些不解,总要有个缓冲期,谈不成再打不迟。
秦一文把中午发生的事情完全演练了一遍,尤其是学白勇强的那段让江琴停下搓脸的动作,笑个不停:“行了。”
“那老妈我们是不是去外面躲几天,等风声过了,再回来,而且我看这事一两天解决不了。”秦一文分析道。
“躲什么躲,躲得了初一还躲得了十五。”江琴把脸上的香皂洗干净后,转头看着儿子认真地说道。
“那老妈你知道赵武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