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香蔻能够醒来,其他的都不重要。”秦一文叹了叹口气,或许能做就这么多,至于香蔻跳楼的背后,他不知道有没有能力和勇气查下去。
听到车里一个好听的女音道:“长生职院到了,请从后门下车。”
秦一文拿起座位上的包,从座位的牛肉袋里提出三个小袋子,递给蓝星兰道:“蓝姨,这三袋是九斤左右的牛肉,一袋麻烦你给我妈,一袋给我邻居二叔,另一袋你拿回家给我天爷爷和蓝婆婆。”
蓝星兰刚要说:“我只拿两袋,我家不要。”
可是秦一文已经下了台阶,出了车门。蓝星兰看着窗外招手的秦一文,一直望着看不到了才趴在前座位上哭了起来。
这个不是高峰期点,车上几乎没人,尤其是后面也就没过来几人,倒是没有人关注一个妇女的哭声。
秦一文提着衣服和剩余的十一斤牛肉,到皇唐宾馆前台退房,可是由于他超过了退房时间,又倒扣了他四个小时的钱。
“现在不才三点二十分钟,凭什么扣我四个小时的钱。”秦一文很是斤斤计较地问道。
他前面既然嘴已经说了把明天的十万打给蓝星兰,那么一定说话算话。这样一来他就只剩下钱包里的四百块钱了。
“先生,这是我们店里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前台小姐很是无奈地说道。
“行,既然是规矩那就当规矩,把房卡给我,我还有四十分钟的使用时间了。”秦一文看着前台小姐,也没有心思争来争去,只是说道。
“好的,先生,这是您的房卡。”
秦一文拿上房卡,重又回到308房,把包和袋子都放到靠墙的长桌上,又到浴室洗了个澡,刷了个牙,并用一次性剃须刀挂了已经成草的胡子。
等他再次走到有招待所的那条巷子里,秦一文进去连问了四五家,才选了一家一天三十元的巷子里最靠后的一家招待所。
一进去,房间和前晚上的招待所差不多一样大,只是屋里比较干净,墙上就一张窗和门,当然还有一个灯的开关。
把东西都放到房里,转身出了门继续往巷子深处走,走了不到百米,豁然开朗,一片农家景色呈现在眼前。
空旷的大地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静下心来有开始打忠義拳。如今在西穷北乱的交叉处,就是长生职院,至于长生大学,那可是在富裕的区南,各机关单位可都是在区东。
沉下心,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忠義拳,同时每一遍都有不同的感触,在今天牛肉添胃,倒是一直没有饥饿的感觉。
每一拳都成破风声,可是离每拳都打出像“守护”一样的音爆之声还是差远了。
蓝星兰一回到家,把三斤牛肉递给婆婆后,马上到秦一文家。
当江琴看到进门的蓝星兰,那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震惊可是半天没回过神,村里虽说不大,但是妇女也分好几拨,而她和蓝星兰就是经常挨不到一块的人。
“琴姐,这是一文让我带给你家的牛肉。”蓝星兰有些羞红,她还是第一次登江琴家的门。
江琴回过神来后,马上热情地邀请入内坐,边接过手边怪怨道:“这孩子尽是乱花钱,星兰,你先坐,我去厨房提壶。”
“不用了,琴姐,我一会儿就走。”
蓝星兰一直不让江琴去忙,拉着一起坐在炕头上。
江琴挂念道:“星兰,香蔻怎么样呢?”
“还在昏迷当中。”
“这孩子受苦了,哎!那你知道香蔻这孩子怎么想不开就跳楼了?”江琴哀叹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区东的高警长告诫我们不要节外生枝。”蓝星兰脸上闪过一丝恐惧,肯定那个告诫不简单。
“好,我们先让香蔻好起来。”江琴看到蓝星兰这个高傲的女人都闪过一丝恐惧,那个高警长肯定不是好东西。